是在殯儀館,而不是你開車去殯儀館的那一段路上呢?
為什麼,又偏偏江小北能夠解決這個問題呢?
你想想,換成其他的人,有那個本事救你嗎?」
「為什麼,你第二次出事之後,距離江小北義診的五針居就那麼近呢?
為什麼你隨便逃命的一跑,就能夠跑到江小北的五針居裡面去,並且江小北還救了你呢?」
李憶雪看向牧瑜蓓,說道。
「瑜蓓,這些,我也沒有站穩腳的證據,但是,我可以先大膽的猜測,你說,如果是江小北,真的再來新國之前,做好了各方面的功課,然後,故意對你下手呢?
取得你的信任呢?」
「或許,再把事情往前算一點,或許你母親的死,就是他搞起來的,就是用來挑起這一場火呢?」
「你想想,你和你的母親手中,有國都醫院百分之八十的地皮,這對任何一個人來說,那都是一種極其大的誘惑啊!」
李憶雪深深地呼出一口氣,因為一個坐姿的時間太長,導致坐的不舒服,她扭動了一下自己妙曼的身姿,又讓兩條白皙豐腴交錯的大腿也換了一個位置。
牧瑜蓓沉默了下來。
李憶雪繼續說道。
「瑜蓓,儘管我剛剛所說的這些,都沒有百分百的證據,但是,你自己說,這種可能性,會不會有?」
看到牧瑜蓓繼續不說話,李憶雪再次開口說道。
「我們之所以在你母親死亡之後,想盡一切辦法的和你溝通,想要把你手中的地皮給拿過來,你以為,我們真的是想要把地皮給搶過來嗎?」
「地皮在你的手中,那就是在我們司徒家族的人的手中,誰拿著不是一個樣?」
「換一句話來說,就算是在你的手中,我們不拿過來,你也換取不到一分錢,你說是不是?」
「我們就是因為提前嗅到了陰謀的可能性,而你一個二十出頭,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沒有任何招架的能力,為了讓你減少一些危險,我們才故意這麼做的罷了。」
「等到你父親離世的時候,這塊地皮,遲早還是會回到你的手中的,只不過,那個時候,你年齡大了一點,心境也成熟了一點,手中的力量,也大了一點!」
「瑜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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