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色眯眯地去瞄,只不過把握的時機更為巧妙,偷窺的手段更為高明和隱秘罷了。
於果看了有些哭笑不得,路晨是來抓人的,這麼快就成了夜跑明星,那還了得?直接違背了這次行動的初衷。到時候身前身後跟著這麼一大堆人,裡面就算真的有兇手存在,誰又看得出呢?
但也不好說,也許兇手喜歡挑戰。於果心想,從這兇手的作案手法來看,應該不會是一般的心理素質,也就是說,未必會表現得像這些**絲猥瑣男一樣饑渴難耐,也不見得會懼怕這麼多人圍著不好下手的高難度狀態。
正在這時,路晨突然驚叫了一聲,怒道:「幹什麼?」
兩個流里流氣的男人不服氣地上下打量著她:「怎麼了?叫喚什麼?」
路晨怒罵道:「你才叫喚!你是驢嗎?」
於果生怕她控制不住情緒鬧出事來,便朝那個方向漸漸靠攏,畢竟很多人都在圍觀,他靠上去也不算引人注目,而且正對著路晨目光的方向,皺了一下眉頭。
路晨到底不是張曉影那種一發怒就不管不顧的性格,畢竟受過嚴格的訓練,就算不靠於果及時提醒她,路晨也一樣知道小不忍則亂大謀的道理,不會盛怒之下動手的。
因此,路晨只是跟這兩個壞小子激烈爭辯,顯得傲嬌而又輕率,看上去是溫室里的花朵,從沒受過什麼實質性的摧殘,不知人間險惡的樣子。
可這兩個小子卻不知好歹,誤以為路晨怕了自己,更加肆無忌憚,嘴上也放肆起來:「穿這麼騷,晚上出來賣嗎?別人是夜跑,你是夜宵,對不對?來,我看看你『那塊地方』是不是也是大紅色的?」
就連杜陽這種流氓頭子都被路晨收拾得服服帖帖,她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的侮辱?這時候怒火萬丈,真快忍不住了,要是一旦身體比頭腦先行動,這兩個小子瞬間就得鼻青眼腫牙齒紛飛。
但這樣痛快是痛快了,卻把今晚,甚至最近這幾天晚上想要連續部署的行動給徹底破壞了。
而於果也並不想馬上出手,他要是也暴露了,那就會完全宣告此次行動和之後一連串計劃的失敗。怎麼辦呢?他的腳尖在道邊的一些砂礫之間來回摩擦。
但是,這並不是個好方法。眼前人這麼多,想要一下子打中這倆小子恐怕很難,而且眾目睽睽之下,誰也不敢保證沒有任何一個人看到他踢小石子的動作。
最重要的是,於果儘管在戰鬥中越來越了解自己的身體和破壞力,卻也主要是在近身搏鬥中不斷淬鍊,很少進行暗器方面的訓練。這一腳踢出去,真不知道力度能有多大。
再說,腳旁也的確沒有別的可用之物,小石子本身就挺有殺傷力,一旦被他瞬間加速暴起,嵌入身體要害,只怕會出人命。
真不至於,兩個混混而已,而且距離杜陽那種專業混混又差了好幾個等級。
路晨忍氣吞聲地強行咽下怒火,換成一張十分難看的笑臉:「好……好吧,算我倒霉,我走還不行嗎?」
可偏偏混混a太不識好歹,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想走?你該給我們道歉吧?」
混混b則幸災樂禍地說:「今天你說對了,算你倒霉!我就讓你看看,你今天能有多倒霉!」
路晨的火氣終於「滿血」了,她決定今晚不幹了,也要把他倆帶回去拷在暖氣片上站一晚上。
可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深沉的聲音響起:「你們兩個大男人,欺負人家一個小姑娘,還要臉嗎?」
路晨心想:「哦?還有英雄救美的?」就這麼一個瞬間的推遲,她就迅速冷靜下來,並且萬分慶幸自己沒有亂來,否則還真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么蛾子,但可以肯定的是,真打起來了,氣是出了,計劃則滿盤皆輸,得不償失。
於果也愣了愣,心想這也不錯,總算人民群眾沒有完全喪失正義感。不過,他也覺得,要是換成他,可能就夠嗆能有人挺身而出了,而路晨作為一個上等的運動美女,那些有能力英雄救美的男人一看,也會在簡單換算成本和收益之後,挺身而出的。
可是,當於果看清楚這男人的臉時,再次錯愕,總覺得是在哪裡見過。
這男人長得文質彬彬,要說英俊也不算十分英俊,應該跟於果一樣,屬於精神小伙,相貌上屬於中等偏上,只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