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自然是心頭肉，雖然說這閨女他自己扛著媳婦兒的反對，送到了那個部門，但是最終，跟別人家的閨女有著很大的區別。對於他的兩個兒子，他可是一點這樣的私心都沒有，不然當初他兒子也不可能跑到北方的建設兵團去。
北方建設兵團，雖然說是為了搞建設，但是最為主要的一個任務，就是擔任蘇聯突襲中國的第一道防線，他們不是用武器裝備去抵抗，而是用生命去延遲蘇聯人的進攻，讓後方的部隊能夠有時間反應，有時間準備……
面對如此的劉素學，李雲龍有著一個錯覺，好像是面對劉素知一樣……
劉素學從李雲龍那裡出來之後，直接就找了龍耀華，同樣提出了這樣的要求，就是讓劉一九出國去待一段時間。
龍耀華聽到這要求，也是皺起了眉頭，但是並沒有說話，劉素學也是在一邊非常耐心地等著他的答覆。
「可以不去嗎？上次他去中東，就已經讓我們很是為難了。這次是去歐洲啊！」龍耀華同樣也是有些為難。
歐洲那邊跟中東不一樣，而且劉素學要求，劉一九去那邊的時候，不要任何安全人員陪同。
這樣就更加讓人為難了。
「沒法不去。而且，必須得去！」劉素學強調著，「因為他需要到瑞士去辦一些事情。另外，還有619工程的後續計劃，也是封存在瑞士銀行裡面的。所以，即使國內不同意。他也得去。」
在龍耀華這邊，不用如同李雲龍那樣，有著自己的私心。
「619工程。不是全部在國內嗎？」龍耀華的眉頭皺了起來。
劉素學看了看他，並沒有說話。
「不管是蘇聯。還是美國歐洲，各方面的勢力，現在對於小劉的重視程度超過了我們的想像，這一點，你應該比我們更加清楚。雖然說安全方面不是問題，但是他對於國家的重要性，你們都比我們更加清楚。我知道你們不是中國國籍，但是。你們如同我們一樣愛國，這是確定的。不然，當初你們那麼多人也不會同意被監管而留下……」
龍耀華的意思非常明白，就是希望劉素學遵守當年的約定。
「當年的約定，依然有效，只是我們希望他能夠去瑞士一趟。國內那麼多的官員什麼的出國考察，他難道不能出去？或者，你是因為李雲龍而拒絕？我不想去找老鄧，但是如果你們都是堅持，我只能找他。至於出去了還要不要回來。這事情就得另說了。另外，國內出去的那些留學生，國外不同意讓他們回國。我們也不會再去干涉，任何國內缺的東西，我們同樣也不會再努力。尼普多桑，將會是我們的歸屬，也許，那邊會成為另外一個新加坡……」
劉素學威脅著龍耀華。
他說得很是明顯，如果國內一心阻止，劉一九出去了就不會再回來了。
如果不阻止，還是按照當年的約定。只是出去一趟。
現在的劉一九，不是原來的劉一九。根本就不好控制了。在當年，劉一九就已經逃跑了一次。現在劉一九如果自己想要逃跑，非常容易的。他身邊跟著的那些安全人員，根本就看不住他。
「你不要動不動就威脅人。我們不讓他出去，是對他好！」
「讓他出去，更是對他好。如果是以前，我不會提出要求，但是現在他如果不了解清楚整個工程，你覺得他還能好好地？」
「你不是也清楚整個工程的情況？直接告訴他，不好？」龍耀華更是不讓步。
劉素學比他們知道的清楚。
為什麼劉素學不告訴劉一九？而是要求讓劉一九到歐洲去？一旦到了歐洲，他們想要消失在中國情報人員的視線中，根本就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我知道的，跟你們知道的沒有什麼不同，我家老爺把一切秘密都留在了瑞士銀行的保險柜裡面，具體有些什麼，我們都是不知道的……」劉素學搖頭。
他說的實話。
不過龍耀華是否相信，他也就管不著了。
「你在烏克蘭那邊的情況怎麼樣？」龍耀華突然問道。
他沒有繼續說那事情，而是詢問劉素學，在烏克蘭那邊的情況。
當初劉素學去烏克蘭，幹什麼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