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的影響力無限擴大依然有疑慮,該咬的餡餅還是得咬。
嘉穀在哈巴羅夫斯克邊疆區一次性圈下了100萬公頃的荒地進行開荒。
天蒼蒼,地茫茫,一片荒草枯草塘……
這片地區完全處於原始狀態,沒有道路、沒有人煙,一切的基礎設施都需要靠嘉穀來從頭建設。
環境自是險惡,但已經是嘉穀精心挑選出來的了。這邊土質肥沃,而且位於阿穆爾河流域,有豐富的水資源;雖然無霜期只有100-130天,但夏季日照時間長,氣溫高;此種自然條件,非常有利於農作物成長。
嘉穀招募的勞工,豎起墾荒大旗,清雜草,砍樹枝,在剛剛清理出的平地上支起了帳篷,這就是墾荒團駐地了。
駐地方圓數十公里沒有一戶人家。周圍全部是交錯在一起的樹林和草甸子。樹是抗寒的樺樹,大腿粗細;草是大小葉樟,齊人胸高;遍野的綠色,不時傳來陣陣獸鳴鳥叫。
哪怕嘉穀極力做好後勤保障,墾荒的條件依然極為艱苦——無論酷暑還是嚴寒都只能住在帳篷內,營地初建,別說電了,連水都沒有,飲用水都只能靠汽車運輸……
但對於以國內勞工為主的墾荒團來說,嘉穀給予的豐厚報酬,已經讓他們無視一切艱難險阻了;何況,這是在異國他鄉大規模開發別人家的土地,無不暗爽。
所以落在前來考察的瓦西里眼裡的,就是中國人戰天鬥地的開荒場景。
每個人都風風火火:領隊要聯繫各類機器及時到場支援;在地里忙著燒荒、翻地的工人們,聽從進度緊鑼密鼓地工作;寒地黑土被翻滾,機器在耳畔轟鳴……仿佛一曲開荒進行曲飄揚在哈巴羅夫斯克邊疆區里。
瓦西里想起每天幹活絕對不會超過4個小時,有錢就去買伏特加喝的底層同胞們,一時心情有些複雜。
「我將嘉穀引入遠東,究竟會給遠東帶來怎樣的未來呢?」瓦西里喃喃自語道。
一旁的諾威爾隨口答道:「未來怎麼樣?誰又能說得清楚呢?當下有錢賺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