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在下疤痕,謝過朋友出手相助之恩!」見得此番有些尷尬的境地,疤痕掙扎著起身,朝著風刺施禮作揖。
風刺還是不鳥,一副令人看不透的冷悍神情,嘴角微微有些笑意。
「那個,風門主,在下先前多有得罪之處,還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王保自知有罪,這便向你磕頭認錯了,請您救救我們吧!」見著風刺依然對他們不理不睬的,王保低頭略作思索後,猛地起身,一把跪在了風刺面前。
「王少爺禮重了,我這也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再說了,我並沒有打算救你們的意思——」見著王保向他磕頭認錯,風刺不冷不熱道。
「王保,我等無需再祈求此人了!男子漢大丈夫,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何需這般低三下四求一個冷酷無情之人!」聞著風刺之言,一旁的西門子憤慨起身,一臉激憤道。
「別,別啊!我不在乎什麼男子臉面,只要朋友此番能救我脫離魔窟,我章田碩願從今往後,鞍前馬後拜你為主!」這時,一個精瘦的年輕男子,爬起來朝著風刺伏地跪拜道。
章田碩,乃青州府壽山城章家之後,章家時代為商,經營儲物靈器一類,可謂家底昌盛,傲視一方。
「章兄,你,你何需如此失態,丟了你章家的顏面?你這般跪拜一個初次見面之人,若是日後傳出去的話,豈不是叫人笑掉大牙?」見著章田碩此舉,西門子又驚又恨。
此番下來,他的威嚴恐怕掃落一地了,就別說還會有誰聽命於他了?
「哼,什麼男人面子?我章家世代有訓,生存之道第一法則,活下去!西門兄若是顧忌什麼面子的話,可別攔著別人的活路啊!」卻聞西門子之言,章田碩一聲冷哼道。
「好!章田碩,我西門子就憑你這句話,咱們先前的情誼一刀兩斷,日後各走各路!」西門子見著章田碩這般說辭,心裡暗自惱羞不已,當即立下了斷腕之言。
「西門子,你休要再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此番若不是你西門子強行霸道,不聽眾人勸阻,一意孤行,又怎會令我等落得如此田地?我等此番受此劫難,全在你西門子一人之過,你還有臉道論別人麼?」
章田碩怒了,氣急中竟將心裡的怨氣一股腦的吐了出來。
「哈哈哈,好一個見風使舵之人,你們章家的本事,我西門子今日算是真的見識到了——好,西門子在此問諸位朋友,誰還願意同在下一起離開這裡?」西門子滿臉譏諷,忽而看向了其他低頭沉思的眾人。
「你都這樣了,還能保護的了誰呢?要走你可以自己走,沒人攔著你。」章田碩不屑的看了西門子一眼,而後面向風刺道:「朋友,這次您若能助我脫離此地,日後我章田碩尊你為主人!」
聽著這幾個人的你來我往,風刺也大概算是聽明白了一些東西,卻見章田碩雖然有些現實世故的一面,但眼神誠懇,話語中肯,便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多謝主人!」章田碩見著風刺點頭,反應很快的改口謝道。
「哼,奴才!」西門子冷哼不屑道。
不過,等了半天,才有寥寥無幾的不到十個人選擇跟隨了西門子,一路上攙扶著離去了。
王保是個很識時務的人,他選擇留了下來,他多少知道一些關於風刺的事情,事關性命,哪能去顧忌那什麼所謂的義氣?
疤痕也選擇留了下來,他相信自己的判斷——至於其他人等,大概是少數服從多數的心態了。
「大個子,本仙姑再也不敢了,你放了我吧,太難受了!」女童在藥水池子裡折騰了半天也無濟於事,終於開口祈求風刺的憐憫了。
「你這賤婢子,你還有臉求別人放過你麼?」這時,一直坐在一旁愣愣發呆的秋怡站了起來,指著藥水中的女童怒罵道:「賤婢子,你當初殘害別人的時候,又何曾想過你也有今天?天理循環,因果報應,這是你應得的!」
「說得好!這對金童玉女賤婢,應該抓在一起,讓他們在藥水的煎熬中玩雙飛!」王保聞言後,一臉的瘋狂,他沒有忘記自己曾經的許諾。
「好了,各位現在趁此好好調理一番吧,何必多費無用口舌?」風刺忽然冷淡道:「不是還有一個男童沒抓到麼?」
「對,主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