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已經嚇得尿了褲子,還有的索性就裝暈倒,葉健雄出手太過兇殘,要再挨上他幾拳,恐怕這小命難保。
在場的,唯獨只有何文還撐著身子站立著,他緊咬銀牙,滿心不甘,那雙充滿怒火的雙眼,正死死地盯著葉健雄,毫無懼意。
「葉大師,你看這小子那眼神,他是在挑戰你的威嚴,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瞧瞧!」謝斌在一旁煽風點火。
葉健雄來到了何文的身前站定後,他身上的那一股氣勢,讓何文能夠感受到一種強烈的壓迫感,窒息感,席捲全身。
葉健雄得意地笑著:「小子,這錢你還要是不要啊?」
何文哼了一聲:「老子今天遇到了賴子,我他娘的認栽。」
葉健雄咂了咂嘴:「喲呵,小脾氣還挺倔,不過,倔強是要付出代價的,今天要想離開這兒,就從我的褲襠底下鑽過去。」
說著,他翹起了左腿,搭在了花台上,下面露出一個剛好夠人跪著鑽過去的孔。
「我呸。」何文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他衝著葉健雄的方向淬了一口帶血的吐沫。
「看來你小子是不會聽人話,耳朵長來當擺襯,我得好好招呼招呼它。」
葉健雄一個措手不及,探出右手,抓在了何文的右耳耳廓上,用力向下一扯,在場似乎聽到了布料被扯破的刺啦聲。
何文志感受到了一陣劇痛,鑽心的痛,右半邊臉上頓時被鮮血布滿,他的耳朵已經豁了一個口子,但他還是忍住沒有叫出聲來,劇烈的疼痛讓他的腦袋裡都在嗡嗡作響。
「臭小子,你今天鑽還是不鑽?」
說著,葉健雄又把腳抬了起來,扭頭看一向與他一夥前來的那些壯漢,喊了一聲:「看什麼看?你們也一樣,今天從我胯下鑽過去,我就饒了你們,不然,今天誰他媽也別想離開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