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不太熟悉這邊的變化。」
秦飛宇嘴裡含著食物含糊地回答著:「沒錯沒錯,提起在南華醫館,那在北海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什麼時候你也過來坐坐。」
「那是當然了,我肯定會過來坐的,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人人稱道的林神醫,究竟是不是浪得虛名,言過其實!」
鮑勇的每一句話,都帶著刺,扎痛著人的神經,幸好林秋也不脆弱。
林秋定定地看向他,沉聲說道:「聽你這口氣,也是學醫的了?」
鮑勇擺了擺手,語氣更加高昂起來,他急忙糾正道:「不,不能說學醫的,應該說,我是加利福尼亞醫學院的醫學博士,在當地的報刊醫學專欄,還發表過許多的權威的論文,就比如說……」
說到這裡他突然住了嘴,又是一聲嗤笑,充滿諷刺意味地說道:「算了算了,那些論文都太深奧了,說了你們也不能理解,咱們就聊點其他的,生活淺顯的東西吧。」
楊小雪坐在一旁眉頭緊鎖,臉色越來越陰沉,她的目光不知道在鮑勇的身上颳了多少遍,然而鮑勇卻絲毫沒有察覺,毫不收斂,反而更加放肆。
林秋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笑意,追問道:「不知道都發表了些什麼論文,我倒挺有興趣知道的。」
「這不是感不感興趣的問題嘛,我說了浪費我的唇舌,你們又聽不懂,這對牛彈琴是古人才幹的傻事吧?」
鮑勇此話一出,楊小雪的臉色徹底的黑了下來,他語氣冷漠地制止道:「鮑勇你夠了沒有?這兩位是我的朋友,請你放尊重一點。」
「小雪,你怎麼生氣了呀?我們只不過是在和他們探討一下學術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啊。」
「你以為你話里的意思我聽不出來嗎?什麼叫對牛彈琴?」
鮑勇突然做出一副極為誇張的表情,忙改口道:「口誤,絕對的口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