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看了一眼自己的箱子,他本來就是要下大鷹的注,說道:「對啊!我就是要下這邊的注,現在你們就算後悔也已經來不及改了。」
張峰說話的語氣就好像知道他們會輸一樣,四周圍的人都笑了出來,因為很顯然,按照現在已知的幾張牌來說,這一局不能說大鷹輸定了,但是確實對比起來中年男人贏的可能性比較大,只要稍微懂點牌的人都是可以看得出來這個事情的。
所以這個時候四周投了大鷹的注的人都覺得張峰的出現就是來給他們送錢的,要麼就是來搞笑的,中年男人也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年輕人,你怎麼說他們投我的注就後悔了呢?我可告訴你,我這張牌是好牌,後悔的是你才對。」
中年男人本來就對自己的牌信心滿滿,如果對面坐著的對手不是大鷹的話,他現在一定囂張的無與倫比了,奈何對手是個讓人聞風喪膽的惡徒,他要囂張也囂張不起來,只要看到大鷹臉上那道像蜈蚣爬在臉上的傷疤,他任何囂張的表情都蔫了下去。
但是對著張峰,他是不會慫的,畢竟一個都不知道是什麼人的年輕小鬼,他慫他幹嘛?既然不能在大鷹那裡找存在感,那他拿張峰來開刀也不錯。
而大鷹卻不是這樣認為的,他又看了一眼張峰,看見張峰並不因為中年男人的話而焦急或者憤怒,就好像無所謂一樣,心裡不禁奇怪起來,難道他知道自己會贏?而且看張峰砸下來的那個箱子,大鷹知道那裡面錢肯定不少,粗略統計一下現在他賭盤裡面的錢,如果他贏了,按照分配的規則,張峰不但可以收回本金,而且按照他投注下來的錢的分率,他還可以拿走對面中年男人賭盤裡面的差不多一半的錢。
看對面的賭盤裡面,中年男人的籌碼不算少,再加上剛才旁邊基本上所有人都給中年男人投了注,也就是說,等一下一開牌,張峰就可以拿走對面中年男人賭盤裡面的一半錢,這算盤還真是打的響啊!把錢一放,翻了一倍。
大鷹很有興趣的看了一眼張峰,看來來了個有點腦子的人,還一出現就把他的錢贏走了,本來按照分率比,他可以拿走中年男人的錢的百分之九十,現在橫空就殺出來一個張峰,硬生生給他分了一半,大鷹心裡當然不爽。
但是張峰的錢已經放下了,買定離手,而且下注時間已經過了,他不可能再更改結果,所以這已經是定局了。大鷹放下了手裡閃著寒光的尖刀,看那樣子,開始認真起來了,剛才對著中年男人的時候全程就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張峰不理會中年男人的話,現在就隨他怎麼囂張好了,反正他要對付的也不是他,就像大鷹不把中年男人當對手一樣,張峰也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張峰對著大鷹說道:「都別著急啊!到底誰輸誰贏,這不就揭曉了嗎?反正我不後悔啊!還要感謝鷹哥給我賜了條明路,賺了一筆。」
張峰說這話的時候,與大鷹四目相對,兩人之間仿佛都能聞到輕微的味了。其實張峰一開始的時候就懷疑過,大鷹到底是不是用了什麼手段所以才讓賭局的方向往一面倒的呢?現在他終於明白了,大鷹利用的只不過是障眼法,其實很簡單的一些原來,就讓他自己把自己偽裝的要輸的樣子。
然後圍觀群眾當然就會把注都下在中年男人那邊,最後開牌的時候才會發現,原來中年男人那邊只是每一張牌都看起來有模有樣,但是整體牌勢不如大鷹這邊。
這不是出老千,只不過是利用一些人的心裡,感覺自己眼睛看到的好就是好的,不會長遠去思考一下,到底是不是自己這邊的優勢,張峰想看來大鷹也不是個門外漢,原本可以一把將中年男人的錢贏過來,誰知突然殺出來一個張峰。
張峰說的話,表面聽起來是奉承大鷹的,但是其實細細想一下就會聽出其實這裡面是硝煙四起,但是中年男人卻沒有這樣的思維去思考這樣的問題,他只聽到了表層的意思,也就是張峰在奉承大鷹,瞬間中年男人就好像明白了什麼。
中年男人笑了笑,對張峰說道:「原來你不是來賭錢的,是想過來攀上鷹哥這層關係,好想藉機見黑哥吧!」中年男人好像識破了張峰的詭計,笑的越發開心,其實也是一種讓自己內心堅信自己會贏的把戲而言。
周圍的人聽中年男人這麼說,都好像恍然大悟的樣子,怪不得張峰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