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的他沒有再想,就直接說道:「那不是我治的,我是按照一位道士從古代藥書里找到的一個方子開的藥。其實,也不算是治好了,只是穩住了他的病情不惡化,能不能根治,不說我不知道,就是那位道士自己心裡也沒有底。畢竟古代可沒有被子彈打出的傷口,那個時代只有刀傷、矛傷什麼的。他只是找了一個近似的,本來用於治療被刀刺傷的藥方而已。」
文國忠說道:「是這樣啊。」言語間不無失望。
舒紫鳶卻似乎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過了一會,文國忠又問道,「那位道士現在在哪裡?你還能找到他嗎?」
姜新圩搖了搖頭,心裡嘀咕道:看他這心情,他似乎也認識這類病人。難道他是想為那人治好這種病?
文國忠再次問道:「他真的四處漂泊,居無定所?」
舒紫鳶再次將目光落在姜新圩臉上。
姜新圩點了點頭,說道:「他真的是閒雲野鶴一般,而且他現在一百多歲了,早已經老態龍鍾,隨時都可能去世,今後想找到他實在太難太難。」
他擔心文國忠讓自己去找那個性格怪癖的老頭過來替某人治病,到時候自己為難,答應不好不答應也不好:自己都不知道對方在哪裡,怎麼找?
所以他回答文國忠的話明顯帶有拒絕,將那個道士說得神秘無比,隨時可能死掉。其實,姜新圩也知道能夠讓文國忠這種人物牽腸掛肚的人肯定更是普通人難以仰視的大人物,如果自己去替他醫治,肯定能得到不少好處,對擴充自己的人脈很有幫助。但是,姜新圩更明白自己本身就不是醫生,懂得的醫術在專業人士看來根本就是三腳貓,如果自己去幫大人物去醫治,肯定會受到很多人的質疑,自己祖宗十八代都會查一個底朝天,雖然他們不至於將自己穿越的事查出來,但肯定會發現很多他們認為不可思議的東西,憑空給自己帶來無數不可捉摸的風險。
況且,姜新圩對咸空道士的藥方機理並不完全清楚,不知道那藥方對曾禾濤有用的同時是否對其他患者有用,萬一不但沒有治好這個大人物反而治出了問題,那些本來質疑他的人還不把他給撕了?自己老老實實搞自己的技術,老老實實開發自己的產品,日子過的多逍遙,何必自己跟自己找不自在。
說不定自己僥倖將那位大人物治好了,文國忠會更加逼迫自己去部隊當軍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裝著不明白對方的話就是。
文國忠盯著姜新圩看了好一會,見姜新圩似乎並沒有說謊,不由神色有點黯然,無意識地哦了一聲。
這時,門被人敲響了,接著一個中氣十足的軍人在門外大聲說道:「報告首長,司令部請你過去商量事情。」
文國忠大聲應了一聲好,然後對姜新圩歉意地說道:「小姜,對不起,我得去處理一些公事。本來我想和你多談一會的,想問問你部隊通信裝備的改革思路……」
姜新圩連忙說道:「不必了,我對軍方的通信設備一點也不懂。而且,我這個人嘴巴多,到時候在外面將我所看到的東西說出去,那不是泄密嗎?豈不害了我?」
他可不傻,他知道眼前的這個文國忠還是在想如何把自己拉進部隊,就算不能當軍醫,就去當軍方技術人員,他可不上這個當。再說,他就是不去也知道現在部隊的通信設備已經在更新換代,自己可不想在他們面前充大能。
文國忠見這傢伙是鐵了心不來部隊,心裡很是鬱悶,說道:「現在天色還早,那我讓念戈帶你去靶場打靶,這個沒問題吧?我不相信你一個男子漢不喜歡開槍的。等晚上我開會回來再請你喝酒。」
不得不說打靶這個引-誘太大了,是男子漢誰都難以真心拒絕,剛讀大學軍訓的時候就摸了兩次槍,每次不到十分鐘,實在不過癮。而且,姜新圩也看到了文念戈這傢伙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眼神看向他幾乎是哀求,好像在說:姜新圩,馬上答應啊,我求你了。快點!
明知道文國忠還是沒有放棄把自己攬進軍隊的想法,姜新圩卻沒有猶豫就說道:「好!我去靶場。」
這話一說出,文念戈偷偷地噓了一口氣,看向姜新圩的目光中有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欣喜。
姜新圩鬱悶地想:你老子是部隊
第155章 意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