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一起參加的全國大賽。」
「對啊。」常江摘下眼鏡自嘲道,「你看,給張總打了幾年工,我這人都老了10歲,這壓榨的。」
「注意身體。」夏雪頭一次說出了好話,而且還挺真誠的,同時也轉向張逸夫和其他人,「真的要注意身體,我父親就是年輕時這麼拼,最後壞掉了一個。」
然而即便她說好話,最後聽起來都是這麼的奇怪,什麼叫壞掉了一個。
「夏部長做過一次腎臟手術。」張逸夫連忙跟大家解釋一下,免得認為是年輕時太浪了,壞掉了另外一個球狀物。
「呵呵。」常江一笑,沖二人道,「那張總,你帶夏雪參觀一下,我們繼續討論。」
「嗯。」張逸夫沖眾人交代道,「方程變量,平均狀態,就按照我說的那個走,先做,做著做著就知道為什麼應該這麼做了。」
大家紛紛點頭,這倒也沒什麼可爭的,起初作為工程師在完全不理解的情況下硬搞,還會帶著懷疑,現在情況變了了,搞著搞著,那些數學上的東西就都會走通,頓悟,即便資質低腦子犯軸,那時候再去找張逸夫或者其他同事問,也會搞明白。
「不用了,我就坐一坐,不影響你們。」夏雪卻沒有擄走張逸夫的意思,「我只是過來看看,能讓他這麼奮鬥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樣子。」
她看著寫滿了方程式的黑板,看著堆積如山的資料和草稿紙,看著這幫眼冒金光的男人,最後又望向了張逸夫,一種從未有過的光彩在他瞳中,這個東西也許一直都在,只是在局裡、部里甚至在北漠的時候,他都藏著,現在無所謂了,肆意地噴薄,影響著周圍的一切人。
夏雪說著,自行找了個位置坐下,拿出包中的東西,她原來也是帶著工作來的。
常江呆滯,悄聲問道:「這樣好麼?你不用陪陪?是不是生氣了?」
張逸夫笑著搖了搖頭:「她生氣會直接說的,沒這麼無聊。她是又想見我,又不願影響我,來來,大家繼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