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節課只涉及一部分,主要從政治形態和規律上切入。」
「沒關係,我聽得進去就聽。」張逸夫點頭笑道,「別因為我產生負擔,我上學的時候沒少給老師添堵。」
「呵呵,我聽天芸姐說,您也是菁華的?」
「本科北方電院,碩士跟的岳雲鶴。」
「岳院長啊!」女孩表現出了剛剛好的欽佩,「他現在都不收學生了,您估計就是最後一輩了!」
張逸夫覺得聊太多自己不好,只得強硬地扭轉話題:「呵呵,其實本來巒松也可以趕上這輩的,但他更樂於投入實際生產建設,那段時間剛好在我們處室搞北漠發電,就給耽誤了。」
這話題扭得太厲害,讓人得反應一下。
「您跟巒松哥是同事麼?」姜老師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相當一段時間的同事。」張逸夫比劃了很長的一根線,「非常出色,挑不出毛病。」
「這我也認同。」姜老師微微低頭,「你一會兒可別跟其他人聊這些,要不我沒威嚴了。」
「怎麼會!」張逸夫呵呵一笑,「你是學政治的,肯定清楚,在一定規律和客觀條件下,趨勢是必然的。」
「怎麼突然說這些?」
「我的意思是你倆也是必然的。」
「這……」姜老師更加羞澀了,「我尊重巒松的想法。」
「所以我們得共同把他的真正想法挖掘出來。」
「好了,到教室了……」姜老師有些口乾舌燥,「拜您所賜,我都忘了教義了。」
張逸夫趕緊拍了拍腦袋:「我聊早了……」
進了教室,張逸夫找了個角落的座位,也沒人問他是幹嗎的,最多只是有人偷看兩眼,畢竟現在已經是風度熟男了,然而本色在兩分鐘後就暴露了,大概是聽到姜老師講課30秒,立刻進入睡眠狀態。
……
迷迷糊糊再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多,別說,還是在教室睡覺睡得踏實,連夢都沒有。微微睜開眼,教室里學生早沒影了,自己眼前擺了一瓶礦泉水,姜老師正坐在隔位做教案,這搞得張逸夫挺不好意思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