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過,周宣現在自己這麼說,不如就順手推舟了。
不過傅遠山以為周宣要伸手來給他像把脈一樣,或者像是武俠電影中的鏡頭那樣,運功把手掌貼在他後背上,但等了一會兒,卻沒見到周宣有任何的動作,不禁詫問道:「老弟,你不是給我醒酒的嗎,怎麼沒動作?」
周宣雙手一攤,笑道:「好啦,大哥難道你還沒感覺到?」
傅遠山一怔,摸了摸下巴,說實在的,他可是真沒感覺到什麼,不過甩甩頭,審試了一下自己,卻發現到自己頭腦真的無比清醒,而且沒有半分喝酒後的麻木感覺。
在這之前,他可以清楚,雖然自己酒量比較大,但只要喝了酒後,傅遠山就能清楚的從腦門上感覺到,腦子皮層腦門一帶,都是有些麻木的感覺,沒喝醉是一回事,但有沒有喝酒卻是另一回事。
而現在,傅遠山就可以清楚的知道,自己絕對沒有喝酒後的感覺,但問題是,他知道自己明明喝過酒,而且還不少,他們三個人一共喝了兩瓶五糧液,要說量有多少,至少是七兩左右,這點酒醉是不會醉的,但喝酒後的麻木感卻是很清楚。
周宣是怎麼動的手?是如何動的手?
傅遠山真的無法想像,以前也知道周宣的能力很特殊,現在可以說是親身體會了!
「兄弟,有你的,老哥也弄不明白,不過老哥我也不想弄明白!」傅遠山一邊說,一邊讓他的手下把車開往宏城廣場,先把周宣送回去,然後他自己才回去。
現在時間尚早,才中午十二點左右,魏海河回去開會,而傅遠山回單位上等候他的通知,當然同時還要把周宣的身份和調令弄好。
有級別的,正科級幹部以上的調遷令,傅遠山就沒那麼輕易好弄了,必需得經過正常的程序,但像周宣這種不需要任何級別的,辦個假身份,再把他設為廳以上的領導才有權限調查,那基本上不容易露出馬腳。
低級別的警察查不到,沒有權限,高級別的領導又怎麼會來查他這麼個無名小卒?
周宣回家後,阿昌在花園中擺弄花草,在魏海洪那兒,他也是每天陪著老爺子整整花草,來這兒後沒別的事,閒不住。
客廳里,傅盈和劉嫂陪著老媽金秀梅看肥皂劇,周宣回來後又看不進去電視劇,索性到花園裡陪阿昌,學著認識和擺弄花草。
阿昌對花草的認識和熟悉那都是老爺子教的,以他的能力,最熟悉的還是槍械,閉上眼都能把槍械拆下又裝上。
有傅盈一天的陪伴,金秀梅明顯的好很多了。
在家呆了一天,第二天周宣起了一個大早等待,準備傅遠山通知他,不過卻是沒有等到他的消息,周宣也不好意思過問,恐怕是他還沒弄好,也說不定魏海河那兒並沒有通過對傅遠山的代局長提議,所以周宣才不好意思問。
一直到天黑也沒能等到傅遠山的消息,周宣便知道不會有通知了,天黑通知了也沒用,乾脆就放開了這個念頭,晚上陪著家人玩到十二點才睡。
房間裡,傅盈也不再要求周宣睡到沙發上了,臉紅紅的上床睡下,背對著周宣,周宣自然明白,笑嘻嘻的脫了衣服,然後關燈鑽進被子裡,一把摟住了傅盈,傅盈嬌哼著,略微掙扎了兩下便任由他去了。
女人就是這樣,沒有發生的時候,寶貴得不得了,一旦失去了,成長為女人的時候,就反而會是另一個模樣了。
一晚的瘋狂纏綿,周宣睡得死死的,早上準備睡一個大覺,卻是被電話吵醒,睡眼朦朧的睜眼拿起手機,一聽是個陌生人的聲音:「周先生是嗎?我是傅廳派過來給您送東西的人,就在您家門前!」
周宣一怔,一點兒也沒想到傅遠山居然來通知了,自己昨天等了一天,他沒來通知,今天準備睡大覺時,他卻來通知了!
不過周宣還是趕緊起了床,傅盈早就起床陪金秀梅做早餐了。
周宣快速的洗臉涮口,然後又快速的到樓下,大門口,來送東西的人周宣認得,是前天給他和傅遠山開車的那個年輕人,笑笑著對周宣敬了一個禮,並遞上了一個小紙箱子。
周宣請他進屋坐一會兒,那年輕人禮貌的回答道:「不了,周先生,傅廳說是把東西交給您後再送您到市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