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長生側開了身子,這幅畫他早就已經是鑑定過了,而且戒指的反應和他的鑑定是一樣的結果,壓根就不可能會出現任何的變故。
何況察言觀色是任長生的一個本領,自然是知道這副館長和王教授他們的關係本來就不善。心中對王展聞又是狠狠的鄙視了一番,自以為找到了幫手,想不到竟然是將自己推到別人的槍口上。
這樣的事情估計也只有他那樣的傻子才能夠做得出來。
只是讓任長生十分驚訝的是,眼前的這個副館長似乎在書畫上面也有一定的建樹,並不是裝模作樣的看,反而是有自己的見解。
不過是一會的功夫,他就轉身對著王展聞說道:「展聞,我看這次你還真是打眼了,從這款來以及字畫的風格來看真的就和順治皇帝的十分的相似。」
「副館長,你仔細看看,這絕對不是真的,哪個皇帝會畫成這樣,要是畫成這樣就能夠做皇帝,副館長你是開玩笑的吧,這是真的鬼才相信。」
這話說完副館長的臉色立馬就變了,做到副館長的位子自然是不允許別人對他有任何的懷疑。更何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很快王展聞就發現他說錯話了。
想要收回已經晚了,副館長臉色十分嚴肅的看著王教授,「老王啊,我看賢侄在書畫鑑賞上面還是要多經歷一些事情才行,這麼明顯的是正品竟然還會說成是假的。」
「副館長說的是,犬子確實是要再深造深造。」在這樣的情形下面王教授也只能是硬著頭皮說道。
只是副館長並沒有善罷甘休,反而是繼續詢問,「我記得賢侄似乎只是大學本科畢業的吧?」
「對,是本科畢業的。」王教授知道這是副館長要開始找麻煩了,但是除了答應還能夠說什麼。
果然,副館長在沉思了一番之後立馬就說道:「現在我們博物館過來實習的學生應該都是研究生了吧,我看如果有機會的話還是要讓賢侄多去深造一下才行啊,」
這話的意思已經是十分的明顯了,這博物館裡面的工作估計是保不住了,王展聞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立馬就說道:「副館長,我都在這裡工作三年了,現在去深造有些……」
「沒什麼大不了的,這學到老活到老嗎,別說是你這個年紀,就是我都想要去深造深造,現在文憑可是十分重要的,當然,我可不是說讓你辭職啊。」
王教授在心中吶喊著,這還不是要辭職是什麼。只是想想經過今天這樣的事情,如果說繼續留在這裡的話肯定是會有不少人說閒話的。想到王展聞的性格,王教授只能是將這個悶虧咽下。
「副館長說得對,展聞確實是要去深造深造。」
這話之中的無奈連任長生都能夠聽得出來,只是他並不覺得同情。
如果說有吩咐的知識,並且能夠保證清醒的腦袋,今天也就不會鬧出這樣的笑話。就像是他一般,雖然有了戒指,但是如果不能說出個所以然來,估計光靠他一個人一直堅持的說是真的是真的也不會有任何的效果。
何況做文玩鑑賞的如果基本功不紮實的話以後還會有許多打眼的地方,這樣做也是對王展聞好。
但是在王展聞的心中卻不這樣認為,他仍舊是十分堅持的看著副館長,「副館長,我在這裡也能夠學習到很多的東西,而且也有實踐經驗,我看就不需要到其他的學校去深造了吧。」
「展聞啊,這裡學習畢竟只是片面性的,還是去學校比較好。好了,就這樣決定了,放心吧,只要你深造的成績好,到時候還是可以來這裡工作的嗎。」副館長輕描淡寫的說道。
這個時候他的心情只能是用暗爽來形容,要不是今天回來的正巧估計還逮不著這個機會。
當然眼神也看了一眼任長生,這個壞人他可不願意一個人承擔,所以立馬就將任長生拉上,「展聞,這還要感謝任先生,如果不是他恐怕你爸爸還不會想要將你送去深造呢。」
果然聽到這話的時候王展聞看任長生的眼神又變了,這樣的恨意比剛才的還更加的濃郁。
任長生看到這個眼神,再看到副館長的目光立馬就明白,自己這是被被人當做槍使了。敢情這副館長達到自己的目標了還想要拉上一個擋槍的啊,只不過他任長生可不是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