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整齊,雖然腿腳不利索,但是任長生仍舊是和往常一樣來到餐廳。
「任哥,昨晚必定是發生了一場大戰啊,看你今天連走路都這樣了。」徐浩文是第一個看到任長生下來的人,當然從他的走路姿勢上看出了端倪。
要說昨晚那個女人他可是垂涎三尺,但是奈何人家看上的不是他,最終只能中途開溜。現在看到任長生的異樣,第一個想法自然是昨晚實在是太過於用功,所以導致身體吃不消。
任長生看著他,知道他眼中的覬覦,他還真是有苦說不出,他昨晚不僅沒有吃到肉,而且還被折騰的夠嗆。如果告訴這群人,估計打死他們也不會相信,所以乾脆他什麼都不說,任由他們自己去遐想。
在聽到徐浩文的話,其餘人也都詫異的看著任長生。
文教授更是上前,「長生,你這是怎麼了,昨晚回來的時候不都好好的。我看今天你就在家休息吧,文物鑑定已經進行的差不多了,還要看有沒有新的文物挖掘出來才行。」
聽到這話,任長生立馬就搖頭,昨晚老者的話他可是深刻的記在了心裡。現在他可是不想錯過任何發現鑑定寶貝的機會,怎麼會願意休息呢。
「不用,文教授,你看我雖然腳有些不利索,但是身體還是沒事的,反正鑑定只需要坐在那裡就可以了,沒關係的。」
「年輕人拼一點是沒有關係,但是還是身體重要,這你就自己衡量啊。」既然任長生都這樣說了,文教授當然是沒有其他的話要說。
按照以前的情景,早餐一般都是默默無聞,大家自己吃自己的,但是今天秦朗的目光竟然有意無意的停留在任長生的身上。
想到昨晚他和徐林的話,任長生下意識的將手中的戒指藏了起來。
他會有這個想法就說明已經是看出了一絲的端倪,無論是隨口說說還是經過了深思熟路,任長生都必須要謹慎。何況這裡可是還坐著一個高人,老海不就是第一眼就看出他有寶貝的人麼。
在吃完飯後,原本大家都要離開,只是突然一輛拉風的保時捷跑車停在了幾人的面前。徐浩文看到之後立即就吹響了口哨,這輛車他可是十分的熟悉啊。
穆傾傾瀟灑的走下車,今天的她穿的是一件職業裝,只是裡面穿的依舊是一件露出大片白皙皮膚的衣服。這些常年都與腐屍和墓穴打交道的人自然是很少看到這樣的情景,都瞪直了眼睛。
徐浩文則是不懷好意的看著任長生,這小眼神不言而喻說的就是昨晚發生的事情。
「任哥,你不行啊,這美女還沒有什麼反應,你這倒是一拐一拐的了。」這話自然是用只有任長生和他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的,只是說的任長生是解釋也不好,不解釋也不好。
「長生,說了昨晚乾脆就不要回來好了,你就是硬撐著要回來,現在好了,你看看你這樣子。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穆傾傾可謂是有著天生的睜眼說瞎話的能力,這些話從她嘴裡說出來本來昨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現在所有人都絕對有理由相信,昨晚他們兩人是發生了不可告人的事。
任長生聽到臉一紅,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會將這樣的話明目張胆的說出來,這倒是讓措手不及。
「我們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
任長生的話音剛落,穆傾傾則是不樂意了,隨即挽著他的手,「怎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你難道忘記了嗎,我們可是聊到深夜。都害你腳這樣了,我真的是很愧疚。」
旁人聞言,看著任長生的眼神都變了,此刻解釋無異於是越描越黑,任長生只能是瞪著眼前的女人。
「長生啊,我看你今天本來身體就不舒服,這正好有朋友來找你,你今天就別去了,我們就先走了。」
文教授走之前還意味深長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要說的話自然是不言而喻。
看到眾人都走了,任長生立馬就和這個女人撇清關係,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有意思嗎,說這些讓人誤會的話。」
穆傾傾則是笑的前俯後仰,「看你緊張的,何況我們也不算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啊。而且我也什麼都沒說,都是他們思想不純潔亂想的。不過任長生,你這腿到底怎麼回事,別告訴我你是掉坑了。」
第一百零七章連我的號碼都不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