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說道。
「那就麻煩你了,教授,還有,晚上還希望你能幫我多勸勸酒,我怕這任長生醒著的時候不會給我這個面子。」
文教授點點頭,沒有繼續說話,反而是看著擺放在桌上的古墓的地形圖。
任長生聽完,並沒有想要走進去的衝動了,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
穆傾傾這是第一次來到他的房間,她原本以為可以看到的是臭襪子橫飛的情景,但是沒想到竟然是收拾的很整齊。
「看不出來你還是一個很愛收拾的人啊。」穆傾傾看了看周圍,任長生的東西真的是少得可憐,除了幾件衣服還有他這段時間搜羅來的寶貝,基本上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而床上的被子也疊的整整齊齊,完全不是酒店那種鋪床的方法,所以可以知道這並沒有酒店的人來打掃。
「不過任長生,你這得罪人的功夫還真是不一般啊,這秦朗估計是和你幹上了吧,我看你晚上還是帶著我一起去好了,我可是還可以幫你看著點哦。」
穆傾傾笑的嫵媚,眼睛還對著他放電。
他不明白,這女人應該無論走到哪裡都是焦點,為何竟然會一直抓著他不放。說實話,任長生可不認為他是什么小白臉,更不認為他有什麼能夠讓人一眼就看上的東西。不然這麼長時間怎麼都沒有哪個女人願意跟他一起呢。
當然,他自己無法感覺到他身上的變化,此刻的他雖然是衣著普通,但是卻有一股不應該在他身上出現的神秘而又高貴的氣息。
「你應該有事情要忙吧,而且幾個大老爺們的聚會你去幹什麼?我要休息了,你還是早些回去吧。」
聽到這話的穆傾傾卻又再次來到任長生的身邊,眼睛盯著他一動不動。
「我說任長生,你還沒有告訴我這畫裡面是什麼東西,難道你真的想要一個人獨吞不成?」
「我沒有說要獨吞,而且就算是我要獨吞也不過分吧,這終究是我發現的。」
「對,這是你發現的沒錯,那我就四六分吧,你六我四,你看我大方吧。」
穆傾傾說的理所當然,任長生聽完只想給她一個白眼,這還叫大方麼,明明是占了便宜還在這裡賣乖嘛。
「不是我不願意將這畫給弄出來,而是我猜測這畫裡面的東西應該也是藏在這個捲軸裡面,你看這裡有一條細微的縫隙,不認真查看的話肯定是無法察覺的。對於這樣的密閉空間,如果突然將東西弄出來,裡面的東西很容易就氧化,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任長生耐心的解釋著,當然,這並不是最重要的原因,重要的是,如果真的再開出什麼名畫來,他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已經是夠耀眼了,到時候還不被人給撕了去。
穆傾傾湊過來一看,「我說任長生,你這眼睛是掃描機嗎,連這么小的細縫都能夠看到。而且不過是畫軸上有條細縫罷了,你這麼就那麼肯定這裡面是有東西的呢?」
穆傾傾的話都是讓任長生一愣,他自以為只要如是說就能夠讓大家都相信。但是奈何這穆傾傾可不是普通人。
頓了一下,任長生這才說道:「所以你只能是做司儀,做主持人,做拍賣師,而我卻可以做鑑定師。」
這話倒是讓穆傾傾無力反駁,怎麼說也是這個圈子裡的,自然是明白這裡面的一些行道,而這細心就是不可缺少的重要一部分。
「算你說的有理,我走了,你慢慢去磨蹭你的畫,去想想怎麼對付那個秦朗去吧。」
說完,這穆傾傾就朝著門走去,她無論是來還是去都是那麼的匆匆,果然是適合她的風格。
任長生在房間仔細的看著這畫,要說這已經是他所因為戒指而發現的第三幅畫了,雖然還並不知道是很麼畫,但是有一個直覺,這幅畫估計又會掀起一陣狂潮。
就在這時,敲門聲突然響起,將手中的話趕緊收了起來,放在自己的行李包之中隨後才去開門。
一打開就看到文教授此時想要離開,在看到開門竟然有些驚訝。
「長生,我還以為你剛才沒在房間,是這樣,你來這科考隊都已經有些日子了,但是卻一直都沒有一起聚聚,今晚我們就一起聚個餐。」
任長生看了看文教授,或許是因為做學術的人,所以在秦朗的陰謀面前竟然
第一百二十八章你眼睛是掃描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