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面具男跪在地上,謹慎的向前挪移了幾步,儘量保持微笑,用最無比尊敬和虐成的態度,笑著詢問道,當遇到不可戰勝的敵人時,適當的退卻,將是極其明智的抉擇,尤其是面對的還是無可戰勝的神,放抗只是自求其辱。
銀面具男血液里流淌著,所在民族人都攜帶的對強者的尊敬的血液,面前被聖光包裹的山神,明顯就是一個絕對的強者,在強者面前保持尊敬態度是他的榮幸。
「你們很不懂規矩,而我是一個守舊的人,十分討厭不懂規矩的人,就比如你們。」
江浩冷哼一聲,絲毫不掩飾語氣中的不滿,作為一個能力沒有上限的山神,真要是跟眼前跪在地上打顫的軟蛋客氣,那可就真的太假了,有些人你對他們越是欺負打壓,他們對你越是尊重,很顯然,眼前跪在地上的眾人,就屬於這類賤骨頭!
「什麼……規矩?」
山神這種邊緣化不太出名的神,面具男也是偶爾在書上看過,據了解山神的勢力範圍也就僅限於山峰,他也是人生第一次正面近距離的接觸山神,完全沒有經驗,自然更不懂什麼規矩了,鬼知道山上還需要規矩呢!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們也都面面相窺,臉上一片迷茫,問他們如何快捷的殺人,他們可有輕鬆的說出數十種辦法,可真要問山神的規矩,他們就是想破腦袋也尋找不到一點線索!
「我的地盤我做主,你們幾個不跟我商量,就在我的地盤上大肆的搶*劫,甚至是殺人,還搶了那麼多錢,你們的做法,使我很不開心。」
江浩的手隨意的一揮,停靠在不遠處的麵包車的全部玻璃,立即碎裂成為了碎片,散落了一地,汽車左右晃動著發出著吱吱啞啞的晃動。
虔誠的跪在地上的銀面具男八個人,掃了一眼左右搖晃的麵包,再看一眼蹊蹺流血而亡的同伴,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更是十分的苦澀,這長著天使般翅膀的山神已經夠令人捉摸不透了,脾氣還這麼臭,今天還真是倒霉到家了。
可沒有一個人敢發出半點牢騷,都十分虔誠的低著頭,能夠揮手間殺人,還能夠隔空把特別改裝過,裝有鋼製防盜玻璃的車窗打的粉碎,這要是惹怒了喜怒無常,怪脾氣的山神,山神動一動小手指,輕鬆的出口氣,都能夠要了自己的性命!
「我們可以進行各種補償,我們下山之後立即帶上好的貢品前來,只要是你所需要的,我們一定全部都提供。」
銀面具男極力的回憶著華夏人對待各種神的辦法,這是他所能夠想起的所有討好神的辦法了,如今他只想趕快離開這座詭異的山,他甚至懷疑麵包車的不斷出毛病,就跟眼前的山神有關係。
銀面具男猜測的十分正確,江浩實際上在黑衣人出現的時候,就已經施展操控術,破壞了汽車的某些構造,江浩可不想到手的大魚跑掉了。
「哼,我可不是可以隨便打發的神,不要以為隨便上點貢品就想了事,我想車內的錢真要是運下了山,買多少貢品恐怕都可以輕鬆辦到。」
江浩面無表情不咸不淡的回答著,內心卻猶如洶湧的大海般翻滾激盪,他體內原本在樓頂上念過迦樓摩尼靜心之後,體內的欲*火已經被壓制了下去,可大量消耗體力和精神力,體內壓制的欲*火已經又一次的攛掇了起來,而且欲*火的威力不斷的增加,如果欲*火繼續的燃燒升騰,江浩可就要面臨欲*火焚身的滋味了。
「那我們到底需要怎麼做?」
銀面具男素手無策的吐了口氣,神果然是非一般的難伺候,不過他也別無選擇,著急的看了一眼時間表,已經過去十五分鐘了,繼續等下去,山神讓他們走,他們恐怕也會被山上下來的人圍追堵截,真要是被人抓住了,後果將會是到底選擇哪一種死法!
「這個嘛?」
江浩故作沉思的揉了揉下巴,眼睛卻掃向了跪在人群後面,如同受傷小鹿一般瑟瑟發抖的雙胞胎尤物,玩味的笑道:「山裡的風太大了,他們好像很冷,很需要暖和一下。」
「這個……」
面具男清晰的覺察到了眼前山神話語中的異樣味道,掃了一眼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的雙胞胎尤物,暗罵:他娘的山神原來也好這口,不是說神都不能夠泡妞,是犯天法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