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邊解繩子邊安慰白露:「別害怕,沒事兒了啊!」
白露從小到大周圍人對她都是萬般寵愛,哪裡見過這種暴力場面,驚嚇過度的她一鬆開繩索就抱住了張昊,眼淚決堤般的涌了出來。
「嗚嗚嗚……」
張昊最見不得女人哭,不得不扮演起哥哥這個角色,他把白露抱在懷裡輕聲說道:「都過去了,壞人都叫你哥我打跑了,呵呵,別哭了,好妹妹!」
按理說白露應該不哭才對,但她卻哭的更厲害了。張昊輕輕的推開了白露,雙手把住了白露的雙肩,剛想繼續安慰,但他發現白露的狀態有些不對,剛才還哭得厲害現在突然就不出聲音了。
「藥…藥……」白露因為情緒過於激動,引發了哮喘,呼吸越發困難。
張昊哪裡知道白露的藥放在哪裡?但白露那麼說了,藥肯定在他身上,只能在她身上到處摸到處找。
說來也巧,就在張昊找藥的過程中,釘子和錘頭帶人找了過來,張昊那個到處亂摸的找藥法兒,讓誰看了都得誤會,更何況是找小姐都要找瘋了的釘子和錘頭哪?
「快看,是小姐!」釘子速度快,三五步就跑到了小姐身邊,他縱身起腳就是一個漂亮的飛踹把張昊踹到了一旁。
幾十個打手絲毫不給張昊的解釋機會上前把他拖到人群中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光亮的大皮鞋雨點般的向著張昊的腦袋踢來,兩隻眼一睛瞬間都充血了,一片血色之中張昊能隱約看見有人在給白露餵藥,他嘴角浮現出一絲欣慰的笑容然後就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