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呼吸器在他臉上,還故意一拉帶子,「啪」的抽了一臉,眼神里滿是不屑:「再特麼多嘴直接推你進焚燒爐。」
「嗚啊嗚啊……」
救護車擠出人堆,閃著燈開上車道。
車裡還有一個隨車漂亮護士,見赤著健碩肌肉的潘安迪給抬上來,立即紅了臉,坐在一旁,時不時偷瞟他一兩眼。
潘安迪撐了一下手,發現可以坐起來,瞥向那臉紅的護士,故意「哎呀」一聲,倒靠在她光潔渾圓的腿上。
悠悠清香立刻撲鼻,潘安迪一邊隨意叫著「哎呀,我好痛啊」,一邊偷偷張望。
護士嚇了一跳,臉紅到脖子,細弱蚊吟道:「別……別看……」
「哎呀,哎呀,我需要靠一下,哎……」
潘安迪那肯收眼,敷衍叫著時,突然耳朵劇痛,不由慘嚎:「啊……好痛啊,好痛啊……」
花流溪揪著他耳朵,狠狠瞪向護士,道:「好看嗎?啊?!」
護士低下頭,潘安迪痛的坐了起來,捂住耳朵求饒:「痛痛痛,放手放手。」
「嘎!」
突然一個急剎車,強烈慣性推到所有人,潘安迪順勢後倒,餘光瞥見護士,於是一頭扎過去,入懷。
世界真美好。
「不,不要啊。」
就在他開心的蹭了兩蹭那護士,突然驚瞪眼,看見花流溪也正順勢倒下,而且豎起了手肘,嘴角狠笑,滿眼幽怨。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手肘痛快砸下,救護車經過的那家手抓餅店,正在鐵板上「咔」的打下一個雞蛋。
「你……你……你……好狠……」
潘安迪捂著那裡,從救護床上滾落,在車裡來來回回,回回來來的痛滾慘叫。
「砰。」
車門被人大力踢響,有人在外叫道:「開門,快開門,快特麼給老子開門聽到沒。」
然後有人在旁弱弱的道:「老大,車門,可以從外面打開的。」
一陣尷尬的沉默。
「啪!」
好像是耳光的脆響,那老大叫道:「艹,老子用你提醒,你媽的毛線葫蘆,滾開。」
「砰砰砰。」
又拍門,那老大吼道:「出來,把門給老子從外面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