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但是,死在我手裡的人,不是窮凶極惡的殺手,就是敵國的士兵特工,你這種雜碎,還不配死在我的手上。」
宛若一尊從地獄而來的殺神!
柴子軒艱澀的開口:「那,那你要我做什麼?」
「跪下來,向孫老道歉!」
撲通。
柴子軒不假思索的跪下去,對他來說,下跪已經是很輕的懲罰了。
忍住眼淚,柴子軒大喊道:「師父,對不起!」
一邊說,一邊爬向了陳思學。
現在的他,沒有柴德先,沒有鄭國瑞,關宏方也不會幫他。
也許,陳思學還會念及師徒之情,寬恕他。
「饒了我吧,師父!」
柴子軒抱著陳思學的雙腿,鼻涕眼淚都流了出來。
可惜,沒人會同情鱷魚的眼淚。
他所有的委屈,在眾人看來,都是自作自受。
陳思學冷漠的抽回雙腿,說道:「我不再是你的師父,你滾吧,再也不要踏入聖華醫院半步。」
「是,多謝師父。」
柴子軒如蒙大赦,連跑帶爬的沖向了出口。
身後,仍然響著眾人不忿的吼聲。
「滾出聖華醫院!」
「滾出中海市!」
「滾出中醫界!」
可以說是讓柴子軒感受到了有生以來最大的恥辱。
不過,他無所謂了,只要能遠離唐邪,讓他滾出神州他都願意。
不遠處,關宏方的臉色一陣青白交替。
「唐邪這個人,太可怕了。」
關宏方喃喃自語。
但對於其他人來說,唐邪並不可怕,而是可敬。
「唐醫生,原來你還參過軍,你的師父是軍中的醫生?」
「醫術出神入化,人品也是一流,在場的醫生裡面,我只服唐醫生。」
「要是唐醫生進不了天醫門,絕對是天醫門的損失啊!」
眼看著眾人都要替天醫門做決定了,孫默連忙站出來,苦笑著制止大家。
「大家就別操這份心了,都坐回去,研討會還沒結束呢。」
孫默打趣一句,隨即對陳思學說道,「陳老,之前我們沒有調查清楚,讓你白白蒙冤,我代表研討會的工作人員向你致歉。」
陳思學惶恐不已,擺著手說:「不用道歉,是我遇人不淑,收了這種人做弟子。」
說完,陳思學有些欲言又止,像是有什麼話要說的樣子。
猶豫再三,終於還是開口:「孫長老,這篇論文是我前幾年所有的心血,既然確定它是我的研究,那能不能讓我把它全部讀出來?」
「當然。」
孫默淡笑道,「聽說你還準備了另一篇論文,等明天第二場新學說講壇上,你可以把這兩篇論文都讀出來,我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