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相繼離開。
只剩下邱平和唐邪兩人,邱平咬著後槽牙威脅道:「小子你別得意,我在這醫院十年了,有的是辦法對付你。」
「好的我等著,邱醫生。」
唐邪擺擺手,抬腳離開。
在他的身後,邱平已經用眼神把唐邪殺死一萬次了,他聽出唐邪的意思了,叫他醫生而不是主任,分明是在咒他被院方降職。
恨恨的拿出手機,邱平快撥出一個電話出去:「周總,您到哪了?」
「催什麼催,快到了!」
電話里的聲音極其不耐煩,說完後還嘟囔了一句粗口,完全不像個老總的樣子。
邱平臉色一緊,隨即陰測測的說:「周總,我有別的事情拜託您,我想請您幫我修理一個人。」
對方瞬間來了興致:「哈哈,老邱你也有這需求啊,說,卸他胳膊還是腿?」
邱平愣了愣,他只想把唐邪趕出醫院而已,但轉念一想,又覺得太便宜唐邪了,眼神立即惡毒起來:「把他兩隻手廢了,我看他還怎麼給人把脈!」
「沒問題,一條胳膊十萬。」
「好!」
放下手機的時候,邱平的眼睛都一片血紅,為了拔掉眼中釘,二十萬他出了!
陳思學的私人辦公室。
辦公室空間很大,擺放著許多古色古香的小物件,不算貴,但都非常精緻。
「沒想到陳老是個玩友。」
唐邪盯著一枚翡翠佛手,笑呵呵的說道。
陳思學眼睛亮起,頗有些炫耀的語氣說道:「冰種晴水佛手,是這些小傢伙里最貴的一個了,我說你小子眼睛夠毒的啊,把它拿起來瞧瞧,給個評價。」
「東西是不錯,可惜只有一分水,而且有道細微的裂痕,不然能值個六位數。」拿起佛手,唐邪手法老道的盤了兩下。
「好小子,水頭也懂?」陳思學簡直是越來越喜歡唐邪了,古玩是他懸壺濟世之餘的小愛好,可惜醫生這行業里沒多少玩友,他一直難覓知己。
「我家那老頭子愛玩這個,耳濡目染,我也懂了點。」
把佛手放回原位,唐邪心裡暗笑,這些東西要放老頭子面前,恐怕連看都不稀罕看上一眼。
陳思學點點頭,也沒繼續這話題,而是說道:「從你開的那劑安胎方我就看的出,你小子藏著真本事呢,怎麼只做了個實習生?沒人推薦你麼?」
換別人在這,早激動的按捺不住了,這話里的意思再明顯不過,要沒人推薦你,他陳老給寫封推薦信。
「實習生也挺好的,我願做塊磚,哪兒有需要往哪兒搬。」
唐邪光棍的一笑,喊了句很有誠意的口號。
陳思學先是愣住,隨即哈哈大笑。
「你小子太對我胃口了!」陳思學好久沒這麼開心的笑過了,說道,「行了,說正事,你是怎麼把胎停育治好的?」
「這……」
唐邪卻是露出猶豫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