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公子,秦天剛好認識,墨劍門的少爺,俗稱墨公子,他因修行乙木源力,能以特殊古武治療傷患,此乃理療師四支脈之一的符源一脈!
墨劍門,一個勢力雖顯得頗微弱的宗門,但近幾年崛起的很快,緣由皆是因墨公子機緣巧合下修習的神奇古武,成為了一名令人羨慕的理療師,如此墨劍宗這才得以站穩了腳步。
墨公子,二星助理理療師,也是這群理療師中級別最低的,但場中理療師都不敢小覷他,畢竟年輕就是資本,何況他所修行的古武對於傷患的理療頗有奇效。
「呵呵,也對啊,偷溜進來充個數,然後裝作救不了的樣子,就可以獲得玉劍宗準備的厚禮了。」墨公子冷眼盯著秦天,自己找話茬,咧著嘴陰陽怪調的調侃兒。
聞言,玉懷恩眉頭皺得更緊了,但這個節骨眼上不易多生事端,當下只得將火氣向下壓了壓。
墨公子就是這樣的人,秉性乖張,性格更是跋扈,而第一眼瞧見秦天就覺得不爽,怎得也想欺辱一頓。
此刻,他見無人答話,繼續接茬嘲諷道:「小叫花子一個也趕來次矇事…」
「來此是為了救人,不是耍嘴皮子的…」突兀皺眉的秦天睜大看眸子,他似也被激起了一絲火氣,冷視著墨公子直截了當,道:「有能耐就去救療玉劍宗主,你治不了便滾一邊呆著去,少在這哇哇的亂叫。」
「此地是玉劍宗,不是你家,我是接了懸賞任務過來,不是在這聽你瞎扯淡的!」
「你…你敢呵叱…本公子?你罵我是烏鴉?」墨公子微怔,哇哇亂叫的豈不是烏鴉嘛,而在這個場合如此暗嘲他絕對是抹不開面的。
下一刻,他低吼著,惱羞成怒道:「小叫花子,你信不信本公子現在一巴掌拍死你。」
聞言,秦天嗤笑了聲,似看傻子般瞥了他一眼,「你動個手試試?」
「呃?」墨公子皺了皺眉頭,環境使然,此地乃玉劍宗主修養之所,即便是他也不敢妄動呢!「小叫花子,別讓本公子抓到機會…否則弄不死你。」
秦天聞知輕哼了一聲,他目光斜瞥了玉懷恩一眼,也不多言一句。
「咳咳!」玉懷恩也是沉吟了片刻,定眼環顧了一圈,方才緩緩的道:「想必諸位也清楚我父的近況,雖從上古遺蹟『廢礦區』撿回了一條命,卻也沾染了詭症,查無病因,卻近乎垂死。」
「哎,無奈值得下了懸賞任務,而諸位也是附近幾個城池內頂尖理療師,均是各有獨到的手段與能耐。所以了,在下想請諸位試上一試,是否能有方法救治家父?」
「既然已經將諸位請來了,玉劍宗定然不會讓大家白忙乎一趟,縱然無法治療在下家父的詭症,玉劍宗也是會給予大家一份厚禮作為報酬。」話音一落,玉懷恩輕吐了口氣一指側門,輕聲道:「家父就在裡面,麻煩諸位了!」
聞言,大廳內數十位理療師沉默了,片刻之後,一位頭髮稀疏的老者起身,眯著眸子率先走了進去。不過也就半個時辰,他糾結著一張老臉,搖著疑惑的回到了座椅上。「抱歉了,玉宗主詭症莫名,我調配了數種藥劑皆是無效。」
聞言,玉懷恩苦笑了聲,失望的嘆了口氣。
在那老者之後,一位位的理療師來來回回數十次,接連走上了一遭,不過都是搖頭無奈的嘆息著返了回來。
顯然,對於那詭症,探究不出其因,也就根本無從著手醫治…
先前竊竊私語的大廳,逐漸安靜了下來,那一個個眼高於頂的理療師,幾乎都是滿臉尷尬的低頭沉默了。
望著眼下的情形,玉懷恩那臉龐上的失望之色也是更濃郁了,沒過多久他心有所寄託的墨公子竟也同是無功而返…
「哎,時也命也!」失望之色更濃郁了,玉懷恩無奈的搖頭,哀嘆道:「麻煩諸位了…」
「咳,玉少宗主,這不是還有一人沒試呢麼?」玉懷恩的話語落下,那先前嘲笑秦天的墨公子,音腔調侃的突然來了這麼一聲。
他嘗試了一番卻失敗,便想琢磨著如何找回一些顏面,而當瞧見秦天一臉淡笑的表情,那心裡的無名之火便躥涌了起來。
聽得墨公子的話,大廳內數十道目光頃刻轉向了那偏僻一處的席位上的秦天,不少人眼瞳中…皆浮現出了荒謬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