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尖刻,她真的懷疑(日ri)向的腦子是不是有坑。教練按照隊規對違紀成員作出(禁激n)賽處理,受到懲罰的人卻給教練下戰書,把教練揍得鼻青臉腫就能證明自己違紀有道理,就能脫離處罰、上場比賽了嗎?這是哪門子的奇葩思路!
北詰教練看著露華,沒等(日ri)向答話,露華又問他:「口口聲聲都說你脫隊曠賽有理由,那麼,你為什麼一定要上場比賽,為什麼踢足球?」
這個年紀的男生,多是憑著一腔衝動做事,犯了錯也覺得事出有因就可以被無條件豁免。有些話,還是得由局外人來點破。
(日ri)向雙眉緊鎖,(情qing)緒已經平復了許多:「對不起,監督。前兩年輸給大空翼,我不服!我要上場,我一定要跟他一決勝負!」
「拜託,請別再拿翼君當擋箭牌了。」露華在心裡同(情qing)了(日ri)向幾秒,最後決定給個友(情qing)提示,(日ri)向是有潛力的,假如當頭棒喝能夠幫助他再進一步,自己也不算白擔了這個「假想敵」的名頭:「翼君踢足球,是希望進入國家隊,獲得世界盃,這是他一生的夢想。你呢?你踢足球是為了什麼,改善生活?出人頭地?還是只想證明你比翼君厲害?只要是比賽,就有勝有負,況且在團體比賽里,計較個人高低有什麼意義?」
對於這個家庭貧困、要強偏激的男生,一直以來他渴望的,不過是「讓家人過上好(日ri)子」,否定他的目標無異於直接打臉。(日ri)向瞪著露華,眼裡冒著火,但他一言不發,或者是無話可說。
與擔心他會隨時跳起來、緊張四顧的澤田相比,若島津到是聽得津津有味,露華看出他並不完全贊同她的說法,卻也沒有插嘴的意圖。
「現在能與翼君並列的人,真正著眼於夢想、放眼整個世界的人,是岬太郎、若林源三。而你……」露華搖搖頭,把話說完:「恕我直言,(日ri)向君你,還不配。如果你連自己為什麼踢足球都想不明白,你永遠都無法追上翼君,更不要說戰勝他了。」
為什麼踢足球?這是每一個踢球的人都應該心裡明白的問題。
「好了,謝謝你,秋庭同學。」北詰教練這時說,「(日ri)向,因為你違紀在先,我作出了不讓你出場的決定,基於紀律和原則做事,我問心無愧。我希望你明白,紀律就是公認的準則,是不應該被任何事、任何人、任何理由擾亂的!在足球場上,場下都一樣!」
北詰教練沉吟一會兒,緩緩說:「你說,你的違紀是去特訓,為了東邦的勝利。而你現在還是東邦的隊員,我可以給你一個證明的機會——明天你作為正選出場,若是輸給南葛,你就離開東邦學園,敢不敢保證?」
「我保證!」(日ri)向立刻高聲回答,「不用你說,我一定要贏!」
北詰教練轉(身shēn)走了,東邦的球員們卻不敢立刻散去,圍著(日ri)向七嘴八舌說著什麼。若島津抬起雙手讓大家安靜下來,看著教練離去的方向說:「應該……沒問題了。」
(日ri)向沒理會他們,上上下下打量了露華一遍,最後低低地說:「謝了。」
「我不是為了你。」露華不輕不重地回答:「不會有下次了。」
她再也不會一口氣說這麼多話了,超囉嗦的!
作為隊中主力前鋒,光會(射shè)門還遠遠不夠啊。準備離開前,露華又瞟了(日ri)向一眼,他沉著臉,對(身shēn)旁隊友們的道賀不置一詞,似乎在思考。
不知你的心態能否與能力相匹配呢,東邦的猛虎(日ri)向小次郎?
(第六章完,第七章·世界舞台·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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