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時間作息,不想校尉早起……見諒,見諒。」領頭那人一臉笑容的賠罪……只是其中有多少誠意就不知道了。
「軍令如山!,你等今聞號聲不至,按紀當斬!」莫問一臉嚴肅,「張猛何在!」
「你真為這麼點小事要殺我?」領頭的傢伙一臉驚慌,但他身後的傢伙卻抽出了刀。「斷了胳膊的殘廢!,你要殺我?我先殺你!」揮刀而下。
「年輕人啊。」莫問側身躲開那人的劈砍,「你倒有幾分狠勁,叫馮嶺是吧。」
「就是小爺我!」見自己的攻擊被閃開,馮嶺退後大聲說道,「這傢伙只因為一點小事就要人性命,兄弟們!反了他!這裡離濮陽遠得很,漢軍一時過不來的!」
隨即又有數人從隊伍里跳了出來,揮舞著兵器上前。
「賊性難改……還有好傻好天真啊。」莫問輕輕一嘆,隨後抽出佩劍,「殺了他們!」
數分鐘後,教場的地面上灑下了十數攤血跡……
「記住!你們是軍士,你們唯一的需要的就是服從!」莫問站在教場上大聲咆哮:「違抗者便是如此下場,戰場上瞬息萬變,一個命令得不到執行可能會導致無數袍澤喪身敵手,這種人就該被拖出去車裂!你們聽懂了沒?!」
「是!」
「好!,現在帶著你們的下屬開始體能訓練。」莫問說罷清了清嗓子:「張猛!」
「老大……我知道錯了。」
「不是這個事兒,你從咱們原來的人力挑幾個有能力的去補上那幾個混蛋的位置,要有能力的,聽見了?」
「知道了,知道了。」張猛那嘴幾乎咧到耳朵了「我一定挑幾個能幹的出來。」
「好了,那你下去繼續訓練吧。」
「是。」
傍晚,東郡城門口。
「左臂終於找回從前的感覺了。」莫問右手抓著韁繩,左臂轉著圈低聲自語:「要是再憋個一年半載我的左胳膊估計要萎縮了。」
「莫校尉,今日教場之事我已經聽說了。」
「嗯?」莫問這才發現陳宮就在門前不遠處。慌忙翻身下馬:「見過陳大人。」
「不必多禮。」陳宮捻了捻鬍鬚:「立威是必要的,但不宜常用,恩威並施方是上上之策。」
「雲山受教了。」【這個我當然知道,天天殺人軍隊遲早要譁變的。】
「好,那我就不多說什麼了。」
========================================================================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間到了秋天,這幾個月莫問白天在訓練軍隊,晚上鍛煉自己——從曹操那裡借來的兵書早就看完了,無非是天時地利人和之類的,到是其中的各個陣圖吸引了莫問的注意,他大半的時間都是用在研究陣圖上面——各個兵種的站位和配比,調動方式和行進速度等等等因素夾雜在一起,搞的莫問頭都大了。
這幾個月莫問也在偷偷觀察陳宮,毫無疑問,陳宮是個聰明人,而且是個很自律,很敬業的聰明人,他每天都在處理東郡的大小事務,並不是那種掃一眼就過去那種,而是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批閱事物,並註明解決方法。根據日常套話,這傢伙每天都睡得很晚……盡職盡責,算得上是個好官了。
而且這傢伙人際關係也很不錯,和張邈,也就是陳留太守,還有兗州名士邊讓等人關係都不錯……
【我記得張邈好像也反叛了……到底是怎麼回事?】莫問托著下巴。【算了,還是顧好眼前吧。】
初平四年秋,出大事情了!兗州的領導者,曹操,他的老爹在回家的路上被陶謙的人給殺了……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曹老大立刻點齊兵馬,出征徐州!曹操這回沒帶莫問,領著自己的老班底一路打下了十餘座城池——當然都是小城。而陶謙則是奉行龜縮戰術,藉助地利堅守大城不出,一點沒有兩個月前迅速拿下闕宣的霸氣。曹老大覺得強攻費時費力,而且就算能將城池強攻下來也無法置陶謙於死地——徐州大城可不少,以曹操目前的兵力一座座強攻絕對打不下來——畢竟降軍一直都沒訓練完成,或者說是兵甲不足,你指望一群士兵拿著木棒衝鋒陷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