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
喀耳刻「怎麼樣?你得到知識了嗎?」
路明非一臉懵逼「啥玩意?剛剛那個算啥?」
「授予你知識的魔術啊!」
「這種東西也能算魔術嗎!?」
「魔術本來就是這種東西啊!可惡!為什麼沒用,難道說是你有某種特別的抗性體質,導致外界的魔術無論好壞都無法干涉你的身體嗎?我這次又不是下咒,只是給你力量啊!你這傢伙難道什麼魔術都不會用嗎?」
喀耳刻看著逐漸逼近自己與路明非的腐朽氣息,記得字面意思上的團團轉。
「他們都說解釋了我也聽不懂,所以都沒跟我解釋過這方面的問題,就是將東西塞給我直接用哦對了!」
路明非聞言下意識的將自己的腰帶露給了喀耳刻看。
「我能用這個發動『強化』與『治癒』的魔術,你看看這是為什麼能發動的?」
「你這個生物電?原始電池?」
喀耳刻一眼就看穿了這東西的秘密。
「直接利用生命能量在體內構成術式——也就是說不從外表,直接通過體內就可以了嗎!?讓我想想看,這種時候!?」
喀耳刻突然打了個激靈。
路明非見狀大喜「你想到辦法了?」
「不、這、但是這個辦法」
「現在還哪管得了這麼多!」
路明非直接將喀耳刻抱起了起來「我會不會被這什麼瘟疫之風影響我不知道,但你這肯定會遭殃的對吧?快說要怎麼辦?」
因為實在沒時間猶豫,喀耳刻只能吞吞吐吐的說了出來「自古以來,『親吻』就是女神或魔女給予英雄詛咒或祝福的方法,正常來說親吻額頭或臉頰就行」
路明非立刻明白了喀耳刻的意思了。
「舌吻是吧?放心,我不介意的!」
喀耳刻為之一窒,還沒來得及表達自己的想法,路明非就擺出了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閉上了眼睛,硬著頭皮就往q版小豬喀耳刻的嘴上親了下去。
這種事情路明非雖然說不上熟練,自己的初吻也早就在法蘭西的時候,被卡米拉強吻奪走了,但經驗還是有那麼點的。
路明非表示自己不嫌棄,硬著頭皮就上了,努力試圖讓自己無視喀耳刻現在的模樣,還在努力回想著當初與卡米拉的感覺,想像著
嗯?
怎麼這感覺不太對勁?怎麼感覺跟當初卡米拉的感覺很相似?
(仔細想想當時卡米拉用的小時候的自己伊麗莎白的身體)
就連手裡的觸感也變了。
雖然總體來說重量差不多,但這手觸碰到的形狀,怎麼不像是肥嘟嘟的飽滿肉償了,反而像是四四方方的人類的腋下部分——
察覺到不對的路明非連忙睜開了眼,正好見到了氣急敗壞的將自己推開了的喀耳刻——不是小豬,而是人類(或者說魔女)姿態的喀耳刻。
「那是我的初吻啊!」
喀耳刻關心的重點似乎不是自己變回了人樣這點。
路明非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也不是我的初吻。」
這交流鬼才發言差點每讓喀耳刻被氣瘋。
然後路明非看著還在逼近的腐朽氣息,也跟著急了「等等,你說的知識呢?我怎麼覺得什麼都沒感覺到?腦海里沒跟吃了記憶麵包似的多出來知識啊?」(註記憶麵包,是多啦a夢裡的一種秘密道具)。
跨著張臉的喀耳刻頓時僵住了身體,只有背上的灰黑色羽翼在瘋狂拍打,反映著主人的現在的精神狀態。
喀耳刻嘟著嘴,腮幫子鼓的跟花栗鼠似的,耳根更是紅的不行。
對一名幾乎不離開自家島嶼的宅魔女來說,這種行動著實有些超模。
但路明非說的沒錯,瘟疫可能無法侵蝕路明非的身體,但喀耳刻就不一樣了。
喀耳刻最終還是屈服了。
這會輪到喀耳刻咬咬牙,用翅膀遮住了路明非的眼睛,然後在路明非反應過來之前,一口重重的吻了上去——
「好痛!」
牙齒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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