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賈元君才是正常的,至少雲渺是這樣想的。
寶象聞言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冷哼一聲道:「賈兄之言未免太過,我和雲渺還有其他丹士之間雖然不算太熟,但卻也都聽過彼此的名號,以你所知,在上幽界可有傳我寶象以卑鄙手法奪人金丹?你可聽過雲渺背後對自己人下手?」
賈元君臉上的笑容不變道:「寶兄誤會了,我也只是隨便問問而已,不必當真,不必當真哈!」
寶象臉色稍霽,雲渺趁勢道:「咱們能夠從睚眥八荒那種地方活著回來已經是相當不易,實在沒有必要為這些捕風捉影的事情再傷感情,不如我們共飲此杯。」
寶象聞言舉起酒杯,隨後看向賈元君。
賈元君看了寶象手中的酒杯一眼,眼神微微晃動,開口道:「不如咱們換一換,免得我的杯中酒有些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佐料。」
寶象眉頭皺起,一拍桌子道:「賈元君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雲渺卻道:「寶兄,既然賈兄對你我有誤會,你不如就和賈兄換了,叫他知道咱們的坦蕩。」
寶象冷哼一聲,將酒杯頓在賈元君面前,酒水在杯中晃動潑灑出去一小半。
賈元君將自己的酒杯推到寶象面前笑道:「看來真的是我誤會寶兄了,這一杯算是我道歉。」說著賈元君將寶象那杯酒一口乾盡。
寶象嘿嘿冷笑一聲,臉色依舊冰寒,顯然對於賈元君的抱歉言語並不怎麼感冒,不過他還是將賈元君那杯酒一口喝了下去。
雲渺雙手持杯,也將杯中酒飲盡。
賈元君似乎真的相信雲渺還有寶象,隨後便和兩人大聲談笑,當然更多的是對雲渺大獻殷勤,幾杯黃酒下肚,賈元君那雙眼睛都迷離了。
雲渺也敞開胸懷,似乎因為八荒探寶之旅心有餘悸,說了幾句叫賈元君心中妥帖的話語,賈元君就更加不知道自己是誰了,被晾在一旁的寶象眼中,這個賈元君簡直就是一泡狗屎!
酒過三巡,寶象要回九華門,告辭後當先走了,片刻後,雲渺也表示自己要出城回門中復命,縹緲宮和一丹宮剛好有一段順路的旅程,看起來已經完全精、蟲上腦的賈元君當即便決定和雲渺一起上路,彼此也能有個照應。
對于丹士們來說,白天黑夜並無差別,做出決定,說走便走。
兩人踏著漫天星光離開了不明城。
雲渺一襲淡綠色的素裝,清麗無比,配上那張宛若嬰兒般的面容,還有妖魔般的傲人身材,簡直就是天使和魔鬼的結合體,這樣的存在那怕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都能叫人犯罪的衝動。
此時賈元君鼻端嗅著雲渺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清香,整個人都醉醺醺的,雙目迷離,卻不是因為酒。
雲渺眼神蕩漾,猶如春水一般,到了此時,賈元君反倒沒有那麼多的言語了,就跟在雲渺身後,目光迷離的盯著雲渺露出來的那一段粉白色的頸項。
雲渺一路飛行,速度不快不慢,四周的景物在不斷的朝著身後遠去。
賈元君附隨在側,兩人如此飛行,還真有種比翼雙飛的感覺。
約莫飛了兩個時辰左右,萬籟俱寂,腳下只有滾滾雲海,身後已經看不到不明城,在前方也只有一個大大的圓弧般的地平線,觸目所及,只能看到滾滾雲海。
雲渺緩緩停下來,跟在雲渺身後的賈元君自然也跟著停了下來。
雲渺那原本孕著一層水汽的目光變得冷淡起來,扭頭看向賈元君,此時此刻雲渺似乎真的變成了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用比天上的皎月更加冷澈的目光看著賈元君。
頭頂上浮雲翻滾,偶爾露出壯魄無邊的星空。
月光穿透天上的浮雲落在地上,就是陰晴流轉,斑駁的陰影猶如水中的破碎浮冰,順著水流奔騰遠去。
此時,前方一道影子緩緩馳來。
賈元君扭頭望去,那身影賈元君認得,正是早就和他們分道揚鑣的寶象。
回九華門可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這條道路上,簡直是南轅北轍。
寶象遠遠的就發出一聲長笑,「賈元君,我得承認,你能獨自從睚眥八荒中活著走出來很有本事,很有運氣,不過,可惜的是,你的本事救不了你,你的好運也到此為止了,忘記和你說了,我和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