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就算將這塊聖石融入法寶之中,也無法斬斷聖石和所謂的聖主之間的關聯,也就是說,方盪身邊將多了一雙眼睛,將方盪的一舉一動,甚至方盪的位置全都稟報給聖主。
但這聖石落在方盪手中,就另當別論了,方盪自然有手段能夠洗去聖石上面的信仰之力烙印,將其和聖主之間的關聯完全斬斷。
方盪將聖石收下,這就算是收下了定金,琴再次鬆了一口氣,有了方盪的保護,她們的這次彌撒應該可以順利完成了。
方盪開口問道:「你們在那裡舉行哪個什麼彌撒?」
「請您隨我來!」琴恭敬的道。
方盪站起身來,整個房間立時變得寒冷起來,房中的溫暖溫度似乎一下就被方盪抽空了。
琴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這種感覺,就像是從桑拿室中被丟進了寒風凜冽的冰原上。
琴當前帶路,這一帶的地面上滿是冰雪,走起來一步一滑,好在琴本身也並非常人,走起來問題不大。
兩人走出去數百米,有一輛摩托車停在那裡,琴或許是怕摩托車的噪音太吵,所以聽得遠了些。
一身牛仔裝扮的琴坐在摩托車上,方盪沉吟了一下,這種交通工具方盪還真就沒有乘坐過,尤其是琴坐在前面,後面有個位置,似乎應該是方盪的,但方盪卻又有些躊躇。
帶上頭盔的琴朝著方盪招手道:「方先生,我們的基地距離這裡還有段距離。」
方盪最終還是坐在了琴的身後,不過,方盪沒有帶頭盔,那東西對於方盪來說沒什麼用處。
嗡嗡的幾聲鳴響,摩托車瞬間竄了出去,琴對於這種交通工具顯然駕輕就熟,摩托車好似插上了翅膀一樣,在各種各樣的複雜地形上一路前行,似乎沒有什麼障礙能夠攔住這輛摩托車。
一個小時之後,摩托車在一片密林之中停了下來,在方盪眼前,是一個山洞,山洞周圍有一些防禦工事,巨大的木頭壘砌而成的大大小小的碉堡。
琴摘下頭盔,此時的她頭髮已經黏在了臉上,雖然是冬天,但悶熱的頭盔依舊叫琴出了不少汗。
方盪鼻端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傳來,這香味來自於琴的頭髮。
方盪也從摩托車上邁腿下來。
這個女子極有韌性,堅強得叫方盪都感到佩服,她的孩子不久前被吃掉了,現在的她卻看不到一點這樣的悲傷痛苦,但方盪知道,這個女子心中的苦痛已經難以用言語表達,只不過被她壓抑進了靈魂深處,當然,這其中也有她所謂的宗教的原因,宗教總會叫無助的人變得強大,喪失了寄託的人尋找到心靈上的方向。
如果一個人準備放棄生命,那麼宗教可能是他唯一的救贖之地了。
碉堡之中走出一個年輕的金髮男子,男子很健壯,樣貌很漂亮,深深地眼窩,碧藍色的純淨眼珠,一米九的身高,塊壘分明的肌肉,這是一個充滿了野性和男子魅力卻又不喪失漂亮的男子。
男子笑著對琴道:「你終於回來了,我真為你感到擔心!」
男子熱情洋溢,就算用屁股都知道這個男子想要泡琴,但琴對他卻不冷不淡,禮貌的點頭應了一聲,沒有多做交流。
男子的臉皮顯然很厚,一點尷尬都沒有,望向方盪,然後恭敬的半跪在地,「喬巴感謝您的到來,感謝您拯救了聖童們的生命!」
方盪本來對這個傢伙沒什麼好感,但此時這個男子一臉真誠,並無作偽,方盪對這個傢伙的觀感略微好了點。
所以方盪微微點了點頭,喬巴站起來後道:「請跟我來,我們一直都在等您的到來,您來了,我們的彌撒就能順利進行了。」
方盪看向那個山洞,內中黑乎乎的,雖然有幾支火把,但依舊無法照亮山洞。
「你們這裡也算隱蔽,難道也被黑十字軍發現了?」這裡位於密林深處,按理說藏身在這種地方,被發現的可能性應該不大。
喬巴道:「應該是被盯上了,雖然我們現在並沒有被敵人盯上的證據,但直覺告訴我,我們的這個基地現在已經暴露了。」
方盪有些不解的道:「既然暴露了,那麼就直接換個地方不就行了?」
喬巴這次還沒有說話,一旁的琴說道:「這是我們在這裡的最後一個基地了,這個基地我們經
第二千零二十六章 守護者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