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翻滾的山洞中,一切影子都在牆壁上遊走,一切存在都被紅色的火焰染成了紅色,曖昧的紅色!
兩人赤身裸體相擁在一起,再加上身前的熊熊火焰,外面的電閃雷鳴,天底下沒有比這個更有情調的環境了。
只不過這一次方盪沒有主動,月舞門主也沒有主動,方盪是怕傷了月舞門主尚未痊癒的身子,月舞門主則是因為多了小女人的心態,少了作為一派之主的強勢,扭捏著不好意思太主動。
好在月舞門主其實依舊還恨疲累,很快就在方盪懷中沉沉睡去,方盪輕輕摟著月舞門主光潔的身子,也慢慢閉上眼睛。
神仙一般的日子就這樣繼續了三天,這三天中,方盪抓魚打獵,月舞門主則磨了骨針用草繩將各種動物的皮毛縫成了兩件皮裘,這樣一來,方盪還有月舞兩人就不用每日赤裸以對搞得雙方都有些情難自禁。
月舞看著從洞外走回來的方盪,臉上立即洋溢起濃濃的笑意,對於月舞來說,似乎此時此刻才是人生最有意義的時候,過往的種種,不過是生命之中微不足道的一瞬間罷了。
哪怕是成為天耀宗宗主的日子,月舞門主也沒有如現在這般輕鬆自在,開心快樂!
似乎只有在這個咫尺大小的逼仄洞穴之中,月舞門主才找到了自己生命的歸宿。
方盪看到月舞門主精神不錯,拎著手中的幾隻大鳥笑道:「今天給你做你最喜歡的烤鳥!」
月舞門主笑道:「你做的東西每一樣都好吃!」
說著月舞門主站起身來,將自己縫好的皮裘按在方盪精壯的身軀上比量著。
方盪笑道:「我身上已經有一件皮裘了,還做一件做什麼?等你傷好了咱們就離開這裡了!」
月舞門主聞言手指微微一頓,面上的神情卻沒什麼變化,「多一件總比沒有強,反正我現在只能呆在洞中養傷,什麼都做不了。」
月舞門主很享受這種給方盪做衣服,在洞中等著方盪歸來的生活,平靜安穩,月舞門主其實自己也很清楚,她之所以會有這種想法,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於她此時只是一個普通人,喪失了修為的她就連心境也發生了變化,如果她現在重新恢復了修為,或許就不會再生出現在這樣的想法了。
雖然明白這個道理,但月舞門主依舊沉醉於當下這種小女人的情緒之中。
方盪回來的路上已經將大鳥收拾乾淨,此時撒上方盪找來的調料,灑在上面後,就架在火上燒烤。
兩人圍坐火前,一邊說話,一邊轉動著幾隻大鳥,看著白色的鳥肉開始變得焦黃酥脆起來。
不大的洞穴之中也開始蘊滿了香氣,月舞門主還有方盪頭碰頭的吃著鳥肉,笑得最開心的時候,月舞門主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眼中閃過一絲不舍,因為她的傷勢已經完全好了。
並且,方盪明顯也已經看出來了,月舞門主覺得,今天應該是她和方盪的洞穴生活的最後一天了。
第二天天一亮,月舞門主就將一切準備停當,其實她和方盪兩個也沒什麼東西。
月舞門主看了一眼那個狹小、逼仄的洞穴,隨後嘴角掛上一抹微笑,和方盪並肩離開。
方盪看了月舞一眼,見她的皮袍上揣了一根拇指長的木棍,不禁有些好奇,以為是躺在稻草中的時候掉落進去的,便伸手想要將其取出丟掉。
月舞門主卻伸手按住了口袋。
方盪眨了眨眼,隨後收回了自己的手。
……
沿著河流逆流而上,一路行去,以凡人的速度來前行,自然不會太快,兩人一路上風餐露宿,見到人煙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月之後了。
一個月來,月舞門主還有方盪的模樣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兩個人看上去都更像是凡人了,方盪的神念之體已經完全物化,變成了一個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人,此時的他嘴唇微微暴皮,臉頰上有著被風霜洗禮的皸裂,一雙大手更是粗糙厚重,加上一身皮袍看上去和山野之中的野人幾乎沒有什麼區別。
而月舞門主同樣原本白皙的皮膚變得微黑髮黃,不過月舞門主本身的氣質就是帶著幾分英氣還有威嚴,這微黑髮黃的皮膚非但沒有使得月舞門主的姿色受損,反倒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