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武林,發生極大的誤會。」
「看看!木賢侄說得多好,夫人,你趕緊先招待客人,時候不早!木賢侄大老遠趕來,你也不趕緊準備準備。」
「我煩著呢叫你女兒去」安夫人聽真人所言,氣不打一處來。
「別那麼擔心!我羅浮山雖然武功不濟,但老夫自信,對付大食教徒的幻毒迷毒,勉強還能說得過去」
「照你這麼說,定兒就啥事也沒有了」世外真人給夫人言語擠兌,只好望著木子因、搖頭不語。
九姑趕忙在一邊答話:「娘,讓我來,你先歇著消消氣。」
「嗯!是該輪到你了,全是你惹出的亂子,要不是為你,我也不會沒了主張,鬧得人心慌慌的。虧得子因不是外人,不然傳出去,還不讓武林笑話咱羅浮山、不懂人情事理,唉!我都是給你們氣的」
安靜給母親沒來由訓教一通,一言不發繃著臉,獨自去膳房,木子因看見,及時端茶勸解:
「安嬸嬸無需操心,先喝茶,潤潤嗓子,安師兄之事,小侄也會力所能及、時常留意的。」
「那真是太好了,多虧你及時相告,定兒這事,多少還有轉機,子因啊!你在羅浮山遊玩幾日,九姑折騰出這多事,我們從現在起、都不許她私自外出,正好讓她陪你四處看看,聽說你」
「安叔安嬸,實不相瞞!小侄在京城結拜了一位金蘭兄弟,不得已入了文天教,僅為佐助謀劃,因有故老前輩、在遼國身陷囹圄,子因不敢圖苟安娛樂。
何況文天教、還有異域仇人伺機蟄伏,若不及時化解,教中兄弟或有死傷之虞,小侄原本打算今天就走,但唯恐短時解釋不清,令安嬸嬸和安叔叔驚慌焦慮,故而明晨一大早還須離開,請兩位尊長見諒!」
「你入了文天教?」世外真人似乎不太相信、木子因是文天教的人。
因為安南曾聽夫人和兒女們說過,木子因除了琴棋書畫,並無擅長,而且子因少年時因故被安定折了腳踝,那還是世外真人親自接骨醫治,後來木子因又棄武從文,已經算是不折不扣的書生。
現今木子因的武功、羅浮山掌門估計多已喪失殆盡,儘管子因已坦率向真人夫婦聲明、他只是為教派中出出主意,但安南還是疑疑惑惑不大相信。
「正是!」木子因點頭應允。
「這文天教是幹什麼的?」易皙奇怪地問道。
不待木子因開口,安南就告訴她道:「這文天教我有所耳聞,一向說是與黷武者為敵,這在江湖上,可是非比尋常。」
「那是什麼意思?」安夫人還是不太明白。
「就是凡貪婪私心、不惜嗜武好殺者,皆是我文天教的敵人!」木子因答道。
「這麼說文天教的仇敵,在海內可真多得去了!木賢侄,那你可得小心從事啊!」世外真人關切問道。
「多謝安叔叔提醒,小侄會時刻謹記!」
這時,九姑進來告知,飲食俱備等候入席,安南和易皙還有木子因、安靜,也算是自家人一起就桌用餐。
席間,安夫人想為女兒的親事,順便提問一句木子因,但一想到木子因是為她兒子安定、安危之事而來羅浮山,總覺得這個時候啟齒實在不妥,畢竟兒子命運未卜,所以也就忍了下來。
「九姑啊!娘告誡你,從今天起你哥沒回來之前,不許私自離開都虛觀半步,定兒的事,現在不知雲裡霧裡,你要是再生出什麼亂子,娘可真的沒法活了,你給我好好消停些日子。」
安夫人因兒子出意外,很是擔心女兒、有什麼不測,雖然說是不近人情的處罰,卻也是關愛之極。
九姑見母親一味說教,卻隻字不提婚事,想到因哥哥之事,爹娘都有些責怪自己,傷心之餘顧影自憐,自然不敢再有她想。
再怎麼的,自己的終身大事,比不上哥哥的生命安危,所以只管低頭簡單吃飯,完結匆忙給父母、和木子因打個招呼,似乎神情不悅、就回到自己的房間。
木子因只當九姑是因為哥哥的事,心緒不寧情境不佳,也沒在意,心道:
她私自外出受到懲罰,看來準是下不了山了,明天我就不必去打擾她了,免得她為此事煩躁、進
魔道有別 259愛恨匆匆一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