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海監的人關押起來當犯人。
她只能說:「問問而已。」
劉大安知道不是問問而已,作為天戰醫局出來的人,還當過忍者,他有靈敏的觸覺,總司沒說真話。
可當下屬的,也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上司願意說多少,他們就聽多少。
錦書望著劉大安,其實關於他們最後慘死那部分,她想多知道些細節,可問了又能如何?徒增傷心。
「對了,太子說不想遷入東宮去,但礙於旨意沒法子不搬。」劉大安把話題轉回到局勢上,「總司覺得呢?」
錦書道:「讓他自己做主,這些事情都決定不了,以後還能決定什麼事?他身邊不是有江淮之嗎?江淮之怎麼跟他建議的?」
劉大安搖頭嘆息,「江先生沒跟他議論政事的,只給他找了一大堆的書,讓他看書。」
「關於是否遷入東宮,江先生也沒給過意見嗎?」
「江先生說那不重要,殿下自己決定就行。」
錦書不禁問道:「那以你看來,江先生是否沒瞧上太子?對太子輕慢?」
劉大安搖頭,「倒也不是,他對殿下很恭謹有禮,沒有輕慢他的。」
「那麼江先生給他看的書,是不是都是君主治國的書?」
「不是,山川志和遊記比較多,燕國的山川大河,各地風土民情,江先生說讓他先開闊眼界。」
錦書再問道:「那你有沒有聽到過江先生說過想去青州王府?」
劉大安說:「江先生從不提四殿下。」
錦書覺得像江淮之這樣的人是深藏不露的,至少在看人上,他會看得很準。
這些事情,錦書便不問了,帶著辛夷回了宮中去。
少淵還在乾坤殿陪著太上皇,父子兩人實在沒什麼話題,說起了政事。
錦書沒進去打擾他們,獨自一人走在宮裡頭。
斜陽西下,晚霞漫天,夕陽附近的雲被染成了金色的,橘色的,紅色的,煞是好看。
關於那個夢,她有一個疑問。
那就是她當時的穿著應該是這一身衣裳,綰著髮髻,父親瞧見了她,認出來了,舅舅瞧見了她,也認出來了。
她和錦書妹妹雖說相似,但也不是一模一樣,且是換了著裝,舅舅怎能第一時間就把她給認出來呢?
還有父親……他們當時狂喜,還問了一句你脫險了,你逃出來了,這就意味著,他們都知道她是哪個錦書。
可舅舅也沒見過燕國的錦書啊。
所以,真是南柯一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