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風故作擺出意外的吃驚神色。
「還行,練過幾天假把式,還算有把子蠻力。」
段鵬不是愛吹噓之人,謙遜的回了一句,解開袋口的繩子,接著說道:「先生,您看看,這小米陳色還不錯吧。」
「怎麼賣?」刑風抄起一把米,隨意的看著。
「這得看您要多少,拿的多就便宜些。」
這個回答很實誠,一看段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如果刑風真是做生意的,就憑他的這句話,就能讓他只能賺個本錢。
「最近兵荒馬亂的,我缺個做事的人,我看你身手不錯,我把你這一車全收了,你以後跟著我干怎麼樣?」
聽到刑風的這番話話,段鵬有點意外,起身上下看了看刑風,說道:「跟您走?能說說您是幹啥的嗎?」
「我有兩個身份,你想聽哪個?」刑風故作神秘,吊他胃口。
「先生,我是個實在人,如果您能都告訴我,那就再好不過了。」段鵬說道。
「既然你是個實在人,那我也和你說實在話,在下家境還行,做了一點小買賣,在上海租界內有一個安身之地,不過」
刑風有意停頓了一會,語氣深沉的小聲說道:「如今侵略者肆虐,我們偌大的國土被外人占領,作為一名堂堂中華兒女,我覺得我們每個中國人,都應該要為了趕跑侵略者,奉獻自己的一份力量,這也是我千里迢迢趕來這裡的原因。」
「那你現在是國軍?還是八路呢?」段鵬湊上來小聲的問道。
「當然是」
刑風伸出手,豎起了一個八字,接著正色說道:「但凡練武之人,放在多年前那可是綠林好漢,先不說除暴安良,身上都應該有一股血性才是。兄弟你一身的好武藝,難道你就能眼瞧著小鬼子騎到我們頭上作威作福?連買藥的錢都湊不齊?不想趕跑他們過上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