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走一些歪門邪道是根本行不通的。
一天不行,他就不信半年一年還不能將這些人給教化過來?
「好小子,我現在就給我同學打電話。」參謀長激動地說道,「後面請你喝酒啊。」
「不要,」楊維力嫌棄地看著他,「喝酒味道不好,會熏到我家囡囡的。」
參謀長,「」
真是不知道楊維力先是妻奴現在又變成老婆奴了。
不過也知道楊維力這是真被那幫人給氣到了。
「那件事情你得盯著。」楊維力對參謀長說道,「我懷疑這裡面還有人。」
被策反的人還沒有徹底清除乾淨。
「放心,我有數。」參謀長說道。
「老陳怎麼樣了?」楊維力問道,「他你最近見過嗎?」
「唉,」參謀長搖了搖頭,「去了最艱苦的那個營地,每天巡邏要走很遠很遠的路,前幾天生病了。」
能堅持這麼多天,參謀長也算是佩服他的。
「嚴重不?」楊維力問道。
「還好,」參謀長笑了笑,「我相信他一定能挺過來的。」
楊維力沒有說話,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
不過等出了參謀長的辦公室,就讓警衛員去打聽陳國斌的事情,「這個錢你拿著,去買點補品給他送過去。」
聽說那個地方很艱苦。
楊維力看了一眼蔚藍色的天空,這都叫什麼事情啊!
而這邊,周昭昭到底還是知道了老二的事情。
老二黃疸消退得比較好,第三天就出院了。
周正文以為自己隱藏的應該會很好,可是誰能想到月子裡的周昭昭竟然對味道這麼敏感的,一下子就聞到周正文身上藥水的味道。
而周正文剛才是抱著老二回來的。
「說吧,到底什麼事情?」周昭昭板著臉問道,「是不是老二怎麼了?還是爸你?」
「你們說吧,我能受得住。」她說道。
不管她的孩子是否有什麼缺陷,那都是她的孩子?
「我就是不小心擰到胳膊了,受了一點小傷所以才上的藥。」周正文企圖糊弄過去。
「爸,扭傷的藥可不是這個味道。」她說道。
「算了,給她說吧。」許桂枝說道,「反正現在老二已經沒事了。」
「所以老二怎麼了?」周昭昭的心一下子揪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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