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是跟這兒做筆錄,咱不用回憶的這麼詳細……總的來說,就是當時你和倆兒子都在樓上的屋子裡,不是!」
章薈點點頭,緊接著,便嗤笑:「你這就是嫉妒!嫉妒我有一副好記性!哼!」
「……」楚鑄不想這麼幼稚地跟自己妻子爭論這種無聊的問題,便道,「當時,我和爸是在樓上的陽台那兒下棋呢,當時陽台上應該放著爸最喜歡聽的京戲,我記的正巧是那段兒貴妃醉酒來著!」
「那就對上了!」章薈一拍手,連忙道,「你們爺倆一下棋,哪裡還能顧得上其他?別說是她們在餐廳那邊兒的陽台說話了,就是跑到客廳大聲爭吵,你們爺倆兒能不能注意到都夠嗆!」
「聽不聽的到,這話先不提,且說她們這段話里的意思,怎麼聽的我後脊梁背兒發涼呢!」楚鑄憂心忡忡,「楚娉她想做什麼啊!我怎麼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有這種感覺麼?」章薈倒是沒有體會到,只是覺得楚娉應該就是單純想麻煩人,「畢竟,你三弟很有希望升為少將,說不得,又是給洛家謀什麼好處呢!」
「不對勁兒!」楚鑄想了想,連連搖頭道,「應該不是這麼簡單呢!你想啊,這家裡要說是對楚娉有深刻了解的,那肯定是我媽無疑,你聽聽剛才……」
「你喊她什麼了?!」章薈怔了怔,問出來。
楚鑄聞言,也是一愣:「我……」
他剛才似乎脫口而出,喊楚母做媽了。
章薈反應過來,笑道:「你也別不好意思,我剛才就是奇怪而已……你接著說!」
「哦。」楚鑄舔舔唇角,沒有就剛才的那稱呼多說,只是道,「剛才錄音里,她跟楚娉的對話,就能聽出來,她肯定是猜到楚娉想做什麼……你想啊,能讓老三下狠手的事情,能是什麼?」
「欺負他妻兒唄!」對自己那位小叔子性子很了解的章薈,沒好氣兒道,「只要不是公事兒,但凡涉及韓子禾的事情,他就認人不認理兒!」
說的好像你多有理一樣!楚鑄心裡悄悄的腹誹。
章薈當然也不知道楚鑄的心理活動,仍然跟那兒發感慨呢:「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自己!說起對媳婦兒無條件好啊!這楚家,也就你三弟還能看點兒!」
「得啦!這說的好好兒的話呢,你又東拉西扯!」楚鑄不愛聽章薈老拿這事兒說話。
章薈見他不高興,倒也妥協了下:「行行行!不提這話了,成不成!」
「就是!這不說正事呢!」楚鑄見章薈見好就收,也不沒完沒了,也順坡兒下驢,「要我說,這事兒還得提前跟老三兩口子通個氣兒,起碼兒打聲招呼不是。」
「自然是!」章薈這會兒正想和楚錚韓子禾兩口子好好兒聯繫聯繫感情,怎麼可能放過這次這麼好的擲投名狀的機會?反正,不管楚娉安的什麼心思,對於章薈而言,都是極好的。
要說楚鑄,他這會兒的確對自己親弟弟擔心不已,生怕楚娉做出什麼影響到楚錚的事情來。
可是章薈,此時此刻,卻是恨不得楚娉有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兒的舉動,這樣,她遞給楚錚和韓子禾兩口子的投名狀和示好分量才重不是?
當然,這番心思,章薈是不敢告訴楚鑄的,不然,倆人又該爭論不休了。
楚鑄沉默地思索了一小會兒,才提醒章薈說:「這事兒,你不要和旁人說啊!我這兩天就找老三去!」
我是傻瘋了才會往外面說呢!章薈心中暗道。
當然,面兒上,她還是特別順從地點頭,道:「這是自然,聽你這意思呢,看來楚娉那人又要作大么了,我肯定不能到外面胡說呢!咱們幫老三來一回敵明我暗,不但讓她的計劃徹底破產,說不定還能幫老三有一把意想不到的收穫呢!」
「不讓楚娉給老三添麻煩,就是幫老三了!」楚鑄這會兒注意到妻子眼中的興奮,哪裡不知道她想什麼呢,只是妻子也無他意,都是好心,他也不好亂說,只能提點兩句。
「我曉得的!」章薈點點頭,興致勃勃的拉住楚鑄的胳膊,和他討論起楚娉可能的打算來。
對於楚娉一直就沒有好感、此時又早知她不是同母妹妹了的楚鑄,自然沒有什麼憐惜照顧的想法兒:「要我說,她就得吃一次大大的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