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覺得自己看不懂你!」可能是彼此更熟悉些了,大瀟對上鄭源,還是隨意很多。
鄭源讓他這話給說笑了:「你這話說的啊,很有意思的啊,我又不是你需要攻略目標,你對我看懂看不懂的,有那麼重要啊?」
「也是,你若是讓我這麼容易就看懂,那麼,你就不是你啦!對不對啊?」
鄭源回他個微笑後,揮揮手,開始趕人走了:「你是不是沒事兒可做啊!跟我這兒呆著做啥?要是有問題你就說,要是沒問題,那你就回去啦!等到有必要的時候我再叫你!」
「你能解釋啥叫有必要的時候麼?」
「就是跟給你的安排需要調整,或者需要跟你排練一下,或者行動開始前準備時段的召喚……等等,都是叫你來的因由,這次懂了不?」
「懂。」大淵點點頭。這次不用鄭源提醒,他就自己走出去,順手關上門。
等到對方走遠之後,鄭源這才搖頭笑言:「到底是個好苗子啊!要是讓總政委瞅到,說不得就要想方設法把人騙過來呢!」
所以對方是總政委,而他就是人家手底下的隊員!
這就是差別!
輕輕嘆口氣,鄭源翻閱起了之前的計劃書來。
想到總政委後,他立刻意識到,自己應該替他瞧瞧有前途的好苗子,等到歸國之後作報告過去,也算是立功啊!
這麼想著,鄭源的注意力開始朝著很快被從艦上投放下海的人員資料方面集中。
……
艦長辦公室里,艦長一邊揉著微微作痛的額頭,聽副手作報告。
等到報告結束,他手上的動作也停下來了,沉吟片刻方才點頭,算是同意扶手報告書里提的意見了。
見此,副手合上報告,關心的問他:「您是不是安排多休息下?至於投放日子,也不需要現在就將其固定下來!」
「不用!」艦長擺擺手說,「就按之前安排好的來。」
「可是……」
見對方有些猶豫不定,艦長擺擺手說:「我這裡從來都不是問題。」
領導這般強調,副手就是有心勸他注意身體,也不好多說了,只能嘆著氣翻來覆去強調休息的重要性,並且要求若是有需要一定要告知他後,才嘆息著離開。
等到副手走開,艦長這才徹底放鬆下來,他將脊背倚在辦公椅上,渾身上下就跟無力般將全部力量都放在了椅子上,有那麼瞬間,他整個人差點兒就向下滑了下去!
好久,他才緩緩地抬起手,放到額頭上,將自己的眼睛輕輕地捂起來不讓燈照到。
他很清楚自己記憶方面出現問題,這樣的情況已經很久了,久到就算是他不曾出現失憶情況,那不被想起的記憶也會在這麼漫長的時光中失掉顏色。
他到現在為止,其實都不很看重這問題,他看來,就算沒有那段記憶又能如何,他還是那個他,大不了重頭學。
他撿起了被他所忘記的本領、知識、甚至是親情、友情、還有愛情。
這都是他陸陸續續撿回來的,雖然很多都不是原版,但是這卻屬於他這個失憶之後的自己的選擇。
可是,最近他發現好像問題不那麼簡單,他不僅僅是忘記某些記憶和情感,他發現自己腦袋好像被「調整」過!這讓他有些驚疑不定。
不自覺的摸摸胸口衣袋裡那個聯絡方式,他有些猶豫啊,自己要不要接受那人的好意?
想到對方被自己幫助過後,對自己露出的那般高深莫測的笑容,艦長就不由自主哆嗦了一下。
「我說小兄弟,我想你可能還不清楚自己哪裡有問題,不過不要緊啊,等你想知道的時候,只要用這個聯繫方式就能聯繫上我,到時候我不僅會給你解疑,還能幫你解決問題……嗯?你問我為什麼現在不告訴你?哈哈哈!我想我現在說這些話,你都會在心裡認定我是胡謅,那我費這力氣又何必呢!等到你不得不聽我說話的時候,那才有用咧!呵呵呵,不要緊張啊,我瞅著你能挺很長時間呢!不急!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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