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
「那還不簡單?只是可能需要見機行事,要是被強硬的從記憶力著手,讓有心人給抹掉了記憶,那麼就乾脆以毒攻毒,無論是被催眠還是被化學手段傷害到,都能夠復原更替好。」
老么說的輕描淡寫,但是她說的話,也就是能糊弄那外行人,像「楚錚」「韓子禾」,甚至是湛湛和韓品這樣的,都不是她這幾句話能夠矇混過去的。
「你這樣做對那孩子造成的傷害只能加深。」「韓子禾」對此不太贊同,「你應該清楚,這就跟打磨掉痕跡重雕刻一樣,雖然,像你說的可以復原好,但是從質上來說應該是是加大了磨損程度,你很清楚,要是這孩子不夠堅韌,那麼就算這次能夠忍過去,若是……再有人對其下手啊,那到時候等待這孩子的,可能就是崩潰。」
「我所擔心的啊,就是這問題呢!」「楚錚」等他媳婦兒說清楚後,立刻點頭應聲,「不過要真是沒有辦法更好的解決那孩子的問題,恐怕就只有用這讓人不算滿意的辦法了。」
「現在討論這個,是不是為時太早呢?」湛湛見妹妹被說到想要噘嘴,立刻打和說,「現在當務之急應該是找到那小丫頭。」
「還有,要是可以,我建議讓人查查我們那幾個表兄弟姊妹吧,看看後面那隻手到底是衝著誰去的。」韓品補充說。
他這話說的,還真是很得「楚錚」的心,他說著話看向「韓子禾」,溫和的說出自己想法兒:「就怕您只是被對方順手一波無差別攻擊給波及了。」
「這麼說來,其實這個可能更大,畢竟在咱家,最具讓人探索機密信息的人,應該是咱爸。」老么笑呵呵說,「當然,不能說大學沒有讓人覬覦的資料,但是,咱家掌舵人好像沒有從事有技術深度的業務呢!」
雖然老么這話有氣人的成分在,但是,不能不說她這說法兒還真能站得住腳。
「我都離開有技術含量的崗位多久咯!現在即使被返聘也只是給學生講講課,還是一學期一次那種,誰會想不開找我打探信息呢?」
「……爸,說真話,要是可以,我真不想反駁,但是,我不能不說啊,要是您一學期只給學生上一次課,那您那叫被邀請啊,而不是被返聘。這裡面差別可這不小,您可別混淆!」
「楚錚」:「……」這小破孩兒啊,可真是氣人呢!
「誰說你爸爸沒有收到返聘邀請函啊,他只是不想接受邀請而已!」「韓子禾」見「楚錚」為找到對自己有利的理由而漲紅了臉,登時看不過眼,立刻替其爭辯,「不過就是這樣,他也時常主動幫忙,繼續發光發熱!我跟你說啊,不許你這麼說自己長輩!」
到底是自己孩子啊,說不過對方了,就拿出威嚴,微微地「嚇唬」對方一下,讓對方識趣兒認輸也不錯。
不清楚旁人怎般想的,反正韓子禾態度就是一個詞兒——理所當然!
「話題是不是又出現偏差了?」湛湛有些累啊,要不是老么是妹子,他都想拎出去悄悄揍一頓呢,讓她沒事兒就是撩家長!這不是主動湊過去給人欺負麼!
「話題偏差不重要啊,現在重要的是安排人找到那孩子。」到底是自己侄外孫女兒,「韓子禾」還是很關心的。
「這誰不清楚呢,可是問題是應該從哪兒找?」老么說,「要是師祖那裡都不能有辦法,咱就只能隨緣。」
老么的態度,清楚的向大家展示了啥叫不是自己的孩子不心疼。
湛湛聽聞,他第一反應,就是看向自己那對爹媽。
果不其然,他老媽臉頰都快要鼓起來了。
和他累心不同,韓品雖然比他大很多,但是好像並不樂於替老么遮掩。
用他的話說,老么那丫頭啥不懂呢?她之所以這麼堅持自己的做派,那就必定有讓其堅持的理由,他跟湛湛只是做哥哥的,根本不可能幫老么決定其想法兒和思維。
所以湛湛才會因為老么累的喘大氣。
「我和湛湛那裡也會留心的。」韓品雖然想的很多,但是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