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年紀小,但是在氣勢上一點兒也不輸給顧崇柏。
顧崇柏被許俏的態度氣到了,冷哼一聲「親生父親的葬禮沒有時間參加,倒是有時間談情說愛。」
許俏呵笑一聲「親生父親?養過他一天嗎?盡過一天做父親的責任嗎?就丟了一顆種子,然後自生自滅的不管了,現在倒是想來收穫果實,哪有那麼好的事情?再說了,你老人家難道不知道你兒子在滇南有兒有女?卻默許顧頌年回來又娶妻生子!」
「所以顧頌年的今天,都是你的不作為造成的。如果沒有你的縱容和不作為,沒有顧頌年的不作為,顧承川的母親和妹妹都不會死,他也不會背負這麼多內疚和自責。」
「你,還有顧頌年才是殺死顧承川母親和妹妹的兇手!現在有什麼資格要求顧承川做點什麼?」
顧崇柏被許俏懟的臉色發青,太陽穴突突的跳個不停「你!你在說什麼鬼話!」
許俏哼了一聲,視線收回,懶得再看顧崇年一眼「你們這些老頑固真的非常奇怪,既然不想養人家小,為什麼讓人養你們老?這麼不要臉的事情是怎麼好意思做出來的呢?」
顧崇柏瞪眼看著許俏,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過來自取其辱!最終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
許俏看著顧崇柏的汽車緩緩離開,不屑的哼一聲,她現在心情正不舒服呢,顧崇柏是找上門讓她懟!
不過懟完顧崇柏,感覺是心情好了很多,下車去消防隊找顧承川。
既然顧崇柏氣哼哼的站在大門口不肯離開,那就說明顧承川在消防隊啊。
陳述看見許俏過來,招手使勁笑眯眯的打招呼「許俏,你很久沒來了。最近忙什麼呢?」
「不是你們很忙嗎?你們中隊長在不在?」
陳述指了指訓練室「中隊長心情好像不好,剛才一個老頭來找他。老頭走後,他就一個人去了健身房,臉色挺難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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