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是的,意外。」慕俏的聲音依然那麼冷淡,好像她永遠不會變得溫暖起來一樣,當她的眼神掃過容華的時候,雙手的手指微微顫了顫。
「如果你堅持,好吧。」楊竹看起來和慕俏的關係很不錯,他順了慕俏的意思,多看了容華一眼,不明白這女孩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只得慕俏寧願欠下他的人情也要保她。
等該走的人都走了以後,慕俏的唇角揚起一絲諷刺,將容華從上到下看了個遍,輕蔑地哼道:「仲小姐,你的衣服不錯,但是妝容讓我難以恭維。還有,袁中將找你,需要我領你去他的辦公室嗎?」
「我想不需要,謝謝。」容華微微挑起右眉,勾起一個和慕俏相似的微笑,輕輕一個頷首以後,踏著緩慢優雅的步子走出了房門。她自然不知道袁紹的辦公室在哪裡,但只要問一問就行了。
直到容華走過慕俏的身邊,她才厭惡似的冷哼了一聲,朝著房內的三人(婁蕾月已經回到寢室里)冷聲道:「今天的事情,我希望所有人都覺得它是一場意外。不要讓我聽到任何風言風語。」
慕俏的威嚴在她們心中還是挺大的,樓長發了話,她們哪裡敢不從,忙點了點頭。
樓長女士走到了容華的行李前,抿了抿唇,似乎在掙扎猶豫,最後,她還是顫抖著手指打開了她的包包。包包里赫然是幾件白色的衣裙,繁複的蕾絲,精緻的做工,優雅的品味,無一不讓慕俏滿意。
她最終忍下了*,沒有過于越界,拉開了包包的拉鏈沒三秒鐘就重新拉上了。很快袁紹的人就過來取走容華的包包,慕俏只是眼神陰暗,仿佛下一秒就要毀天滅地一般。
直到慕俏離開,婁蕾月三人才猛地鬆了口氣,真心覺得,剛才的樓長是這樣的可怕,比以前任何時候都可怕。她的眼神充斥著憎惡和憤怒,就好像她精心呵護的珍寶被他人所觸碰了似的。不,也不全是這樣的感情,她們形容不出來,反正很可怕。
袁紹的辦公室離NV—3號樓,也就是容華本要入住的宿舍不是很遠,容華只是問了一個人就知道了地點。
門口早已有人等著她了,見她過來就忙上前來領路。
容華跟著那人走進了這幢平房,拐了幾個彎後,阻止了那人繼續領路的動作,道:「可以了,我自己進去。」
那人顯然是知道容華身份的,恭敬地彎了彎腰後,就轉身離開了。這人一走,容華就吸口氣,抬起右腳,用穿著米色高跟鞋的右腳狠狠踩在了木質的大門上,如此重複了三下,成功地在門上留下了一個凹洞。
領路的人因為系了繫鞋帶,所以沒能走遠,很有幸地聽到了這種聲音,他扭頭一看,嘴角一抽,飛奔似的逃離了,什麼東西,他什麼都沒有看到。
要是這時候容華還不知道剛才袁紹根本是在耍她,她就不叫楚容華了!
「怎麼火氣這麼大?」袁紹還在工作,聽到門口那幾下就想像到了門口女孩的動作。他起身去開門,見到的就是滿臉怒容,氣鼓鼓的小天使。
「嗯哼?我火氣大嗎?」容華粗魯地一把將袁紹推開,徑直走進了他的辦公室。他的辦公室很大,側面有一個小門,大概是個休息室。
「怎麼了,生氣了?我剛才只是開玩笑的。」袁紹走過來,從後面將容華抱住,雙手不安分地在女孩的身體上游移,帶著一點曖昧的氣息。
「啪——」容華不客氣地把越來越往上的狼爪拍下,扭頭道:「看我生氣很好玩?」
「不。」袁紹壞心眼地說道:「是看你吃醋很好玩。」說著,他低下頭啃了女孩的脖子一口,雙唇沒有離開,而是伸出小舌頭舔了一口,引得懷中的女孩顫抖了一下。
「袁紹!我哪有吃醋!」女孩立馬炸毛,掙扎著要從男人的禁錮中逃離。
「噓——讓我好好抱抱。」見女孩不肯乖乖聽話,袁紹也不急,只是輕飄飄的一句:「親愛的,別試圖用這種方式讓我忘記點什麼,比如你為什麼會在軍區而不是在學校里。」
這樣一句話,比什麼都要有效果,女孩立馬就僵著不動了。該死的,這個男人要不要這麼聰明?容華從剛才開始就保持強勢不合作的態度,就是希望袁紹在哄勸自己的時候忘記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