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而自己又是他的未婚妻嗎?
「小美女,乖乖過來吧,讓哥哥疼你」
「不要」
雲暖趁他沒過來,繞過沙發,來到衣櫃邊。
只是,房間不大,根本沒有藏身的地方。
中年男人快步跨過來,一把扯過她的頭髮,直接將她按到在地上。
皮帶已經抽出,快速將她的雙腳綁起來,得意地說:「這樣看你還怎麼跑?」
雲暖掙扎著,眼中的驚恐慢慢轉變為絕望。
在男人伸手過來解她衣服的時候,雲暖抬手去撓,本能去反抗。
剛開始她的反抗,的確有點意思,但後來中年男人失了耐心,一巴掌閃過去,將她提起來摔到沙發上。
一陣頭暈目眩,雲暖立即爬起來,因為腳被綁住,重重地摔在茶几上。
中年男人一步步靠近,褲子和上衣已經全部脫掉,蹲下來撕掉她的上衣,無論是說話還是動作都盡顯齷齪。
哭喊著、掙扎著,手不停地揮動,最後握到一樣東西,孤注一擲地敲在男人後腦勺。
聽到悶哼聲,男人從她身上滑落。
緊接著,她感受到手中溫熱,伴隨著鐵鏽的氣味。
解開綁著的雙腳,忍痛站起來,就看到男人躺在地上,不停抽搐,地上是一灘血跡。
「嘭」
門從外面被踹開,岑南熙首當其衝進來。
看到雲暖衣不遮體,身上還有印記,扯掉床單,將她包裹住,緊緊摟在懷中。
他的手在顫抖,抱住她的手勁很大,心裡有種失而復得的感觸:「雲暖,我在這裡,沒事了。」
雲暖呆愣地站在那裡,眼睛眨也不眨,泛著空洞。
厲澤宇看到這幕,迅速冷靜下來,和葉飛揚對視一眼之後,上前把地上的男人拖到一邊,替他包紮傷口。
這個男人不能死,不僅是為了雲暖考慮,他還是能用法律制裁白夕語的人證。
倪初夏走過去,眼眶泛紅地說:「先送雲暖去醫院,岑二哥,你來開車吧。」
岑北故點頭,走出房間。
厲澤宇和葉飛揚在這裡善後,唐風則陪著倪初夏去醫院。
臨市,市立醫院。
醫生檢查過之後,告知都是一些外傷,但患者的情緒不穩定,可能會需要心理醫生。
病床上,雲暖安靜地躺著。
左臉紅腫的厲害,岑南熙正用冰袋小心替她敷臉,生怕弄疼她。
岑北故去辦住院需要的手續,並不在。
唐風和倪初夏站在床尾,前者不忍地別開眼,而後者則紅著眼眶,緊抿唇角。
兩人默契地走出病房,把空間留給岑南熙。
「嫂子,那人真是該死,雲暖才多大啊!」
時間太晚,醫護人員忙不開,所以她跟著進去幫雲暖上藥,渾身上下布滿青紫的痕跡,都是磕碰導致。
她見過那麼多生死,可一個二十歲的姑娘遇到這事,還是有些面對不了。
倪初夏緩緩眨了下眼睛,低聲說:「最該死的是白夕語。」
她不知道,該有多冷漠,才能無視親情,違背道德,做出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情。
若是雲暖做出如倪柔那般過分的事情,她尚且能理解,可是她什麼都沒有做,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那個女人心腸真毒,連表妹都能下手去害!」唐風真性情,看不慣就想說出來吐槽,甚至暗自決定,要是在遇到白夕語,一定會抽她。
凌晨時分,厲澤宇過來,隨同的還有臨市的警察,是過來了解情況的。
只是,警官還沒有踏足病房,就出了突發情況。
「滾啊」
病房裡傳來雲暖失控的叫聲,她拔了手中的針,指著門對著岑南熙大吼:「我不想見你,你給我滾!」
「雲暖,你別衝動」
「走開,別碰我。」雲暖驚恐地看著他,推開他的手,重複呢喃別碰我。
「好,我不碰你,你別激動。」岑南熙舉起雙手,做出不碰她的動作。
「出去!出去」
雲暖把自己包裹住,只露出一雙眼睛。
別碰她,她
324、你給我吃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