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
進房洗漱好,出門已經換了衣服。
上身是白色一字肩碎花雪紡衫,下身是淺色熱褲,露出白晃晃的修長細腿。
坐到飯桌上,倪初夏一口喝下半碗粥,含糊不清地問:「你中午不吃了嗎?」
因為起得遲,早飯和中飯合併是常有的事情,她已經習慣,但是厲澤陽是男人,中午餓了怎麼辦?
厲澤陽抿了口粥,下巴抬起輕點一旁的飯盒,「裡面有壽司,可以中午吃。」
倪初夏眼眸一亮,托著下巴說:「早上起來做的嗎?」
「嗯,看冰箱有熟的糯米和食材,就做了一些。」厲澤陽回。
「天吶,我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全世界,不、是全宇宙!」
不然怎麼可能讓她碰到厲澤陽這樣的男人。
廚藝一流!顏值一流!身材一流!還是行走的百科全書。
厲澤陽看著她只笑不語,她這樣就是活脫脫的小吃貨,還是吃不胖的那種。
要知道美食就能收買她,當初誘她嫁給他的時候,應該加一條,嫁給我,就給你做一輩子的飯。
倪初夏納悶地問:「不過話又說回來,你不是在部隊生活嗎,怎麼廚藝這麼好了?」
到目前為止,她也就只會煮煮方便麵,順便給自己加個雞蛋。
大學期間,曾經興趣來了,和岑曼曼一起報了廚師班,最後慫恿報班的自己放棄了,陪自己的岑曼曼倒是堅持下來。
「受罰學會的。」
厲澤陽笑看她,知道她好奇,開口說:「那時候年輕氣盛,犯錯受罰是家常便飯,犯了錯就會被罰到炊事班幹活,就在那裡學會的。」
那裡做菜不講究味道,熟了能吃就行,但炊事班的班長卻一直很負責,凡是有受罰的兵進來幫忙,離開的時候必須單獨做到菜給他吃,他說好才能離開,不好就繼續留在這裡。
久而久之,廚藝自然就練就了。
「喲,我家丈夫還有年輕氣盛的時候啊?」
倪初夏歪頭望著他,眨眼問:「都幹過什麼會受到懲罰的事情呢?」
實在是想像不到他那時候的樣子,所以才會開口問。
「類似於帶頭打架鬥毆,破壞軍規軍紀這些吧。」時隔時間太長,很多已經記得不太清楚。
那時候他是厲家的么孫,爺爺又身處要職,多少會自命不凡,惹是生非。
後來經歷了一些事情,心智也慢慢成熟,說如今回想那些事情,倒像是女孩子玩過家家,覺得有些好笑。
「那我和你相反,我小時候可乖了。」
倪初夏眨了眨眼,笑著說:「按照現在的話來說,我就是別人家的孩子。」
她從十歲開始就會掩藏心性,十幾年過去,差點連自己都要騙過去。如果沒有遇到那些事情,她想應該自己會是按部就班的上班、戀愛、結婚而後生子。
「按照這麼說,我們的孩子也會很乖巧,像你?」厲澤陽問。
倪初夏擺手,「不行,要是女孩就一定不能像我,我太作了。」
「……」
厲澤陽哭笑不得,「你倒是認識的清楚。」
「當然,曼曼說我要麼不作,作起來沒人招架得住。」倪初夏點頭。
她口中的作並不是小女人的那種,而是要命的大作。
譬如,在大二的時候,翹了一個月的課去徒步窮游,那時候真的是窮的叮噹響,作到後面回學校,硬是住了小半個月的院。
這也是岑曼曼說出那番話的原因。
骨子裡似乎就有那種不安分的因子,可能哪一天,她就拋下一切,到另一個地方生活,甚至都沒有理由。
「照我看男孩子也不能像你,你負責生就行。」厲澤陽說完,自己倒是笑起來。
倪初夏白了他一眼,雙手環胸說:「我可以貶低自己,但是你不行,你得時時刻刻都讚美我,就算嘴裡不說,心中也要明白我永遠都是嬌俏漂亮的。」
最後,孩子到底該像誰沒探討出來,演變成倪初夏的自誇大會。
吃過飯,厲澤陽把漁具和要帶的東西收拾好,便牽著倪初夏出了酒店。
酒店外,地陪正等著。
225 技術還有待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