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再抱一會吧,就一會。」還惦記著他穿的軍裝,這麼做有損儀容儀表,破壞規矩。
男人寬厚溫熱的大手,一隻握住她的手,另一隻撫上她的後背,輕拍著,「抱著吧,多久都沒事。」
聽到他的話,倪初夏又收緊她的手,將頭埋進他的胸口。
因為車上還有裴炎,很多話,她都沒有說。
到達臨海苑,是厲澤陽抱她回來。
別墅里的蠢蠢聽到動靜咬著尾巴走過來,見兩人都不理它,自己在原地打著轉,最後灰溜溜回到狗窩裡。
倪初夏靠在他懷裡,手不是擁著他,便是就揪著他的衣服,怎麼也不肯撒手。
厲澤陽要去廚房燒水,將她這般,哭笑不得地說:「我還能跑了不成?」
「你敢跑,跑了我就嫁給別人。」說著,攥著他衣服的手收緊。
「除了我,也沒人敢娶你。」
厲澤陽暫時陪她坐在沙發上,也不著急做事。
「哼,你什麼意思?」
倪初夏仰頭看著他,不滿地說:「我就那麼差嗎?」
男人挑起她的下巴,傾身靠近,含住她嘟起的唇,臨摹、舔舐。
淺嘗輒止之後,兩人鼻樑相碰,他說:「這樣不挺好,你只能是我的。」
心跳突然跳的很快,倪初夏的手覆在左胸,緩慢地眨了眨眼睛,她沒有出現幻聽吧,厲澤陽竟然對她說情話了。
雖然語境令她不高興,但至少他還是開了口的。
「你再說一遍。」
「嗯?」厲澤陽吻了吻她唇角,沒聽明白。
「說一遍你剛剛說的話。」伸手攀上他的肩膀,指尖觸碰她烏黑的短髮。
厲澤陽故作不知:「什麼話?」
「你好討厭,明明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她才不信他不知道自己指的哪句。
「你可以稍微提醒一下。」男人攬腰將她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兩人四目相對,姿勢曖昧。
倪初夏看著他,認真地說:「你只能是我的。」
「嗯,這是當然。」厲澤陽點頭,眼底氤氳笑意。
「你……」
倪初夏沒好氣看著他,欲要起身。
「夏夏,以後有什麼事情不要瞞著我,知道嗎?」
厲澤陽握著她的手,拇指摩挲手背,「雖然你很聰明,也有經商的天賦,但是你畢竟年輕,很多事情並不如你想的那麼簡單,人也是如此。」
「怎麼突然說這些話?」倪初夏眼睛睜大,不太理解他的話。
「讓你不要什麼事情都硬抗,我是你的丈夫,你可以無條件依賴我,也可以向我提條件,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共進退,你明白嗎?」
倪初夏點頭,開口說:「我不是不找你,只是認為自己可以解決。」
「事實上呢?」厲澤陽反問。
「你也沒給我機會啊,說不定我能很好的解決呢?」倪初夏嘴硬。
男人換了一種勸說方式,把兩人在海島遇到的事情做了比喻,大抵意思是那次他帶上她一起,就是共進退。
倪初夏懶懶地靠在他懷裡,「我記得當時你可是特別不願意和我共進退呢?!」
若不是她死纏爛打,他肯定不會帶她上船。
注意到他的臉色冷下來,倪初夏立刻學乖,彎下漂亮眼睛,討好地說:「我保證,以後發生的事情都不瞞著你,同理你也不能瞞著我,好嗎?」
「你倒是會談條件。」
厲澤陽抬手彈了她的腦門,語氣盡顯無奈。
「怎麼說也當了這麼久的總裁,皮毛還是會的。」倪初夏說著,將眼睛閉上,沒再說話。
男人垂下頭,看著她閉眼休息,親吻她的額頭。
兩人偎依在沙發上,靜默卻又異常溫馨。
約莫傍晚時分,倪初夏的手機響起,是倪德康打來的。
電話是厲澤陽接的,先是寒暄了兩句,之後把目的說出來,告知了倪柔的事情,想讓倪初夏陪他一起去趟醫院。
厲澤陽見她沒醒,替她應了下來。
上樓換了平常的便服,下來時,沙發上的人已經醒來。
237 乖乖站在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