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萌萌一臉懵,多虧諾諾跑著過來喊著要拉臭臭,大家才躲過偷吃被發現。
小周幾不滿的轉身回自己的房間,洗完澡躺在床上還在思考,媽媽和大媽她們肯定在吃好吃的,要不怎麼會不告訴他呢?
這些大人啊!
接下來幾天,陶妃忙著手裡案子的同時,也在忙著告吳音破壞軍婚一案、
這個案子能不能贏先不說,反正能噁心的吳音夠嗆,讓她以後注意點兒,有病趕緊治病,沒病沒事少出來咬人。
就在案子開庭的前一天,卻發生了驚天意外。
吳音躲開護工,偷摸出院去見律師夏江濤,然後被夏江濤殘忍殺害!
案子看似非常簡單,犯罪嫌疑人夏江濤也對所犯罪行供認不諱。
卻無法交代出作案兇器的下落。
找不到兇器,就沒辦法結案,也沒辦法給夏江濤定罪。
陶妃聽了後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夏江濤為什麼要鋌而走險殺害吳音?
如果按夏江濤的供詞,是因為律師費的糾紛,憤怒下殺了吳音,那作案的兇器為什麼找不到?
從案發到被發現,再到夏江濤被抓,短短十個小時,兇器能扔到哪裡去?
陶妃好奇這個案子的進展,忍不住去找林萌萌問個明白。
林萌萌穿著警服,外面穿著白大褂,急匆匆的從實驗室出來。
原本婉約的小女人,這麼一穿倒是也有幾分颯爽英姿。
小跑著上了陶妃的車:「什麼事啊?還這麼著急?」
「北城那個殺人案聽說了沒有?」
林萌萌搖頭:「那裡又不歸我們管啊,而且最近案子挺多的,我們這邊也有些忙。」
陶妃簡單的把吳音被夏江濤殺害的經過說了一遍。
林萌萌哦了一聲:「你說的真複雜,你直接說是吳音的案子就得了啊,這個我知道啊。今天上午我們開會還分析了這個案子呢。從現場看,只有夏江濤和吳音的腳印和指紋。通過審訊,夏江濤神志清楚,條理清晰。能把怎麼樣殺害吳音的經過說的很清楚。但是卻始終無法交代清楚兇器的下落。」
「我們懷疑有兩點,一是夏江濤並不是真正的兇手,而當時的案發現場也不是第一現場。二,就是夏江濤熟知法律,故意隱瞞不報,給自己爭取最輕的量刑。但是我們更傾向於第一點。只是這個案子不歸我們轄區,我們也是學習了一下現場一些痕跡的剝離。」
陶妃一拍方向盤,不小心按到喇叭,發出刺耳的笛聲,趕緊鬆開手扭頭看著林萌萌:「我也是這樣想的!夏江濤肯定不是真正的兇手。」
林萌萌好奇的看著陶妃:「這事跟你有什麼關係啊,她和多多這下也不用打官司了,以後也不用出現在多多的生活里。」
陶妃搖頭:「不,我不想她真的被夏江濤殺死,這樣的話,我怕蘇揚知道後會引發愧疚。當初他叮囑我一定要贏了官司。現在吳音卻因為律師費被殺。你說蘇揚要是瞎想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他和梁多多還怎麼有可能啊。」
林萌萌撇嘴:「最討厭那種人了,一副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蘇揚要真是這樣,反正都離婚了,以後也不用和好了。」
陶妃默了:「反正我不想多多和蘇揚之間再起波折了,兩人都挺不容易的。」
林萌萌嘆口氣:「現在吳音已經死了,只能等案子真相大白了。」
陶妃拍拍額頭,揮去一腦子的胡思亂想,扭頭看著林萌萌,忍不住伸手捏了下林萌萌瓷白的臉蛋兒:「沒看出來啊,穿著這身衣服還挺像回事的。大哥有沒有看見你穿這身衣服?」
「當然有啊。」林萌萌不疑有他。
陶妃壞笑:「難道大哥就沒有什麼想法,或者衝動一下?」
林萌萌這才反應過來,瞪著陶妃:「你怎麼這麼能胡說八道啊?你這個腦子裡天天能不能正常點兒。」
陶妃橫她一眼:「食色丨性丨也,別裝啊!」
林萌萌鼓著腮幫子不理她,陶妃又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兒:「這小臉蛋啊,被滋養的真好。看著像個二十出頭的大姑娘一樣。這周末大哥回來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