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被忍不住抬起頭看過來的季中校給看到,手中的筆硬生生的被折斷。
床這邊的兩人聽到聲音,不由的不回頭看過去,就看到季斯焱手中的筆斷成兩截。
不知道為什麼,池水覺得脖子涼悠悠的,感覺自己就會是那支筆的下場。
「北庭少爺對於軍訓強度似乎很得心應手,這麼晚了不休息養精蓄銳,還有精力蹦躂,看來我應該考慮加強訓練力度。」季斯焱望著兩人,一雙眸子深邃漆黑,讓人看不出清晰。
只是這話怎麼聽都有公報私仇的意味在裡面。
之前訓練力度不由的加大,北庭東駿不是沒曾想過可能是這男人的手筆,但是想著這個男人應該不會那麼肚雞腸的公報私仇,然而他還是估了他的肚量。
「季中校把公報私仇玩的很得心應手?!」想到這段時間吃得苦,北庭東駿不禁就開口嘲諷他來。
季斯焱冷蔑的輕笑一聲,全然接受北庭東駿指責的話,傲嬌的,「沒辦法官大!」
「噗」池水剛拿過牛奶喝了一口,一個沒忍住噴了一床的牛奶,而北庭東駿也沒能倖免,被噴了一身。
靠,能把這驕傲自大的話的那麼怡然自得,也只有這個男人。
她擦了擦嘴角邊上的牛奶,一抬頭就看到北庭東駿被自己的牛奶噴到,不好意思的賠笑。
「咳咳,額,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池水趕緊抽了一張紙遞到他手邊。
北庭東駿接過紙巾,擦了擦。
季斯焱見著北庭東駿被噴了一身牛奶,好心情的勾起嘴角,慢悠悠的把魏橙志給喚了進來。
「北庭少爺好像睡不著,你陪他去操場跑十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