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夠,抽不出人去整頓外面的官員,這個藍相墨就正好合適。
藍相墨並沒有思考太久就點頭答應了,這樣的結果於他來說已經是再好不過的了,至於危險,他並不怕,至少他終於不用再隱忍,也可以一展拳腳實現滿心的抱負。
藍相墨同意後秦瀾雪就招來宮人寫下一道冊封聖旨給了藍相墨,並且派了兩個暗衛隨行保護,同時也算是監視。
藍相墨帶著聖旨離開皇宮後就去牢裡接觸了自己的同胞妹妹,整頓了一番後第二天一早就帶著妹妹離開了京城。
下晚,齊千櫻等人將一切大致安排妥當後才回了長興宮,見到秦瀾雪和季君月,幾人都鬆了一口氣。
「現在主子回來了,我是不是該功成身退回齊湘國去了?」
齊千櫻懶洋洋的走到一把椅子上坐下,軟弱無骨的躺靠著,這段時間可把他累慘了。
秦瀾雪微微抬眸淡淡的睨了他一眼,才慢悠悠的吐出兩個字:「去吧。」
齊千櫻聞言臉色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還是一副懶洋洋的模樣,畢竟現在秦國一片亂局,各國肯定在尋找機會看看能不能撿到便宜,齊湘國那邊的官員必定會為此出現動亂,他自然還是回去坐鎮為好。
秦瀾雪也是想到這一出才會放齊千櫻回去的,否則他還真想將齊千櫻留下繼續收拾秦國的一堆爛攤子。
「對了,那王太后還中蠱昏迷著呢,你打算怎麼處置?」
齊千櫻突然想到王玉璃還中著蠱,便出聲問了一句,其實他會這麼問,多少還是因為心中那一絲散不去的疑慮。
畢竟王玉璃留著已經沒有用了,若是他,早在動手的時候就將王玉璃餵了蠱蟲,若不是秦瀾雪臨行前吩咐他若是王玉璃動手,暫時不要奪她的性命,他也不會只給王玉璃下了睡眠蠱。
以秦瀾雪變態冷血的脾性,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留一個人的性命,他總覺得這其中有問題。
不過還不等秦瀾雪回答,門外就出現了一個小太監,小靈子見此走了過去聽那小太監在他耳邊說了幾句,就走回大殿中匯報道。
「皇上,清王讓天牢裡的人傳來話要面見皇上,說有要事稟報。」
秦瀾雪微微斂眸,遮掩了澄澈瞳仁中一點跳躍的幽藍,緩慢的出聲:「帶來。」
簡單冷涼的兩個字莫名的捲起一地陰涼,讓在場的人不自覺的汗毛倒豎。
雖然秦瀾雪的情緒並沒有浮動,可是季君月卻敏銳的感覺到他似乎知道清王要說什麼。
等清王被帶到長興宮時,秦瀾雪讓大殿裡的人全數退了出去,只剩下他和季君月以及秦璽三人。
因為剛入獄不久,秦璽身上的衣袍還未來得及換下了,仍舊是那一身黑色繡著金竹的錦袍,哪怕是在牢中走了一圈,他身上那自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清雅聖潔之氣仍舊縹緲氤氳,欣長挺拔的身姿不見絲毫狼狽。
清俊儒雅的容顏寧靜一片,唯有那雙眸子深處潛藏著一絲隱憂。
「秦璽見過皇上和皇后娘娘。」秦璽微微拱手道了一句。
秦瀾雪只是看著他不說話,那雙澄澈的瞳仁將秦璽的身影秦璽的映了進去,猶如攝魂一般,最後秦璽的倒映被射入了明湖中心一點幽藍之中。
季君月見秦瀾雪不說話,只好開口問道:「不知清王有何事要告知?」
秦璽本就沒打算跟兩人兜圈子,此時季月直接了當的問出聲,他自然也直白的說出了來意。
「我來是想與皇上做一個交易,請皇上放過太后娘娘,臣願意交出手中六十萬的兵權,以及私下遍布各國的產業和一批死士。」
他私下的產業有多少除了他自己旁人根本不知道,就算是秦瀾雪所知道的也都是明面上他願意讓人知道的產業,這一次帶兵入城,為了以防萬一他還留了三千死士,帶來的都是私家軍。
季君月聞言幽幽一笑,秦璽這個人是個人物,隱藏之深,手中掌握的勢力簡直比狡兔三窩還要多,至今就是她和秦瀾雪也沒能完完全全將他的老底翻出來。
一些極為隱秘的勢力還是鬼骨魔兵和異兵團用了一年之久不間斷的監控才知道的,如今竟然為了救王玉璃甘願放棄所有,還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情痴。
「就算清王不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