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痴纏的男女……
這一夜,註定寧靜又波濤洶湧,當黑夜褪去迎來白晝,屋子裡曖昧的聲音仍舊不見減緩,反而越演越濃,越來越痴纏瘋狂。
前來請示軍事的一眾將領一個個還沒能靠近房間,只是進入院落入口的時候就被入口的結界給擋了回去。
不過一個上午,在所有將領都被擋了一回,連同異兵團的人也被阻隔在外後,所有人都想到了當初秦宮關於帝後圓房的緋色傳聞。
整整十五天閉門不出……
這……帝後這回該不會也想戰鬥十五夜吧?……
眾人雖然覺得現在這種場合做這種曖昧的事情有些不對,不過只要一想到做這事的人是帝後,而且戰鬥力爆表,眾人就有種偷著樂的興奮感。
慕容休靡站在院外看著那結界,似乎在思考什麼,其實他試過了,這結界根本阻止不了他,不過進不進去是個問題。
進去了,要麼破壞季君月和秦瀾雪的好事,要麼親眼目睹一場淋漓盡致的緋色大戰,不過這種事情,他不太願意看呢……
只要一想到季君月一絲不掛的躺在別人身下,慕容休靡心頭就突然湧出一個想法,或許他也該找個女人睡一睡……
不過……
似乎除了季君月讓他有睡的外,還沒有哪個女子讓他願意去睡。
想到這裡,慕容休靡轉身離開了,並沒有去打擾兩人,不過心中卻已經決定等季君月出來就跟她談一談。
就在眾將士商議著是否學著朝堂上那群大臣也開設一個賭局的時候,季君月和秦瀾雪就已經從房裡走出來了。
這一次雖然沒有十五天,不過兩人出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三天三夜了。
接連三天三夜的索取與安撫,終於讓秦瀾雪心底奔騰的黑暗和瘋狂的情緒慢慢歸於平靜,這一次因為分開了太久,算是折騰狠了,戰況一也不遜於當初圓房的十五天。
饒是季君月這樣實力超強的高手,儘管吃了固元丹調養,身體恢復如初,可精神上還是有些虛弱了。
秦瀾雪親昵的吻去季君月額頭臉頰上的含住,緊緊的擁住她:「阿君,真好,這樣真實的你,這樣只屬於我一個人的你,真好。」
令人迷失心智的迷音帶著太多的滿目和眷戀,那種貪戀有著太多的濃情蜜意,讓人一聽就能聽出其中病態到極致的感情。
季君月有些疲憊又帶著懲罰似的尋到那一朵菊,手指直接沒入,調笑道:「阿雪也是我的,無論什麼地方,從裡到外,從頭到腳。」
秦瀾雪的身軀因為疼痛和不適微微緊繃了一瞬,下一刻便放鬆了下來,寵溺的輕笑:「早就是阿君的了。」
季君月看著秦瀾雪的眼眸隱隱有了變色的徵兆,知道再這樣調戲下去估計就得耽誤了,於是收回手推開他道。
「我餓了。」
秦瀾雪自然知道哦這是拒絕,無奈的嘆息一聲,眸光溫柔似水的留戀在季君月身上,並沒有繼續膩歪下去,而是站起身穿了衣服出去讓人準備熱水,自己則親自去給季君月準備吃的了。
儘管到了他們這種實力幾個月不吃東西都沒問題,可看到季君月眉宇間的疲憊,秦瀾雪知道最好還是補一補,他這三夜確實有些瘋狂讓她受累了……
等吃了東西休了了差不多後,第四天,季君月和秦瀾雪就留下了十萬大軍守城,帶著五十萬大軍繼續前行朝著燕國的城池而去。
而秦國的後援軍也一批接一批的出來替,守衛那些他們的帝後奪得的城池。
朝堂上對於帝後一路征戰的戰果可謂欣喜不已,因為季君月和秦瀾雪臨走時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就算朝堂上沒有兩人的存在,眾臣也能有條不紊的為兩人安排好後方的一切事宜。
因為朝堂上主持朝局一事已經交給了忠義王竇韋和新上任的右相姚玄染。
本來秦瀾雪是要冊封姚老太爺姚行源為右相的,只是被姚行源拒絕了,姚行源不在踏足朝堂,並且保舉了姚玄染。
季君月和秦瀾雪對於姚行源這麼做的用意多少也能明白幾分,姚家畢竟是燕國人,就算當初在姚家來到秦國時,她故意讓人放了消息燕皇欲要請姚行源出山被拒後,起了殺心,無奈之下為保姚氏一族安危,才投靠了秦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