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問都沒問,便由著他的性子來?
「去吧。」。
「諾。」。說罷,墨與便直接退了下去。
「紙心。」。
「主子。」。貌似孩童的青年似是影子似的從李恆的身後冒了出來,聲音輕柔低啞,似乎一下子便會隨風散去似的。
「將這些想辦法折騰出來,記住不要讓人查到你身上。」。李恆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踏紙,紙上寫的什麼瞧不見,想來且也沒有人想瞧見。
紙心上前接過李恆手中的紙張,貼身放好。
「諾,主子前面的事情已經差不多了,可需收斂一二?」。紙心跟墨與不一樣,墨與是家生子,不論是他還是他父母親人素來皆是主家的心腹。
而他是被撿回來的,除了眼前之人,他誰人的命令也不聽,故而紙心行事素來不問緣由,也不計後果,只需要達到主子的目的就行。至於為何要問上一二,自然是漸漸引出來的事情亦然是叫他觸目驚心,且那中剛好有他的仇人。這些年早已經冰冷的心,竟然有了抑制不住的悸動。
「不必,順其自然便可。紙心,有些仇不必急於一時,把自己搭進去不划算,下去忙吧。」。
李恆輕輕擺了擺手,紙心是聰明人,是他這些書童里最聰明的一個,有些事情只需要提醒一二即可。
紙心動了動嘴唇,「諾。」,終究在沒說旁的,便似一陣風的消散而去,在尋不到蹤影。
「硯岩,京城來的護衛挑一半忠心的去守著殿下,若是有什麼差池,便都不必回來了。」。
「諾,主子,京城送來的還有幾個侍女,如何行事。」。
「都殺了,若是有一個活口,你便將自己抵進去。」。
「諾。」。測試廣告2
第六百五十四章 瘋狂與執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