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易落驚聲尖叫,淚花涌動,這是他夫君早已愛上的女子,愛烏及烏,花易落早將她當作妹妹一般,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夫妻二人將來的日子必會蒙上一層陰影。
瓏月見狀,心驚不已,玉簫瘋狂急旋,如電閃般掠至那游龍身前,直朝他懷中撞去。
游龍上了次當,怎會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蛟槍橫於身前,周身發力,變攻為守,與瓏月硬拼一記。
誰知二人一觸,那游龍竟然不著半分力道,心驚之下,倉促間疾運元氣,排山倒海般朝瓏月涌去。
這等威力實不容小覷,瓏月亦早算到他有些一招,那玉簫之內竟如無底深淵般,將那狂暴的氣勁吸得一絲不剩。
瓏月嬌笑一聲,「謝了!」嬌身倒飛,直奔那巨蛇而去。
不過眨眼間,玉簫已然插入那巨蛇天靈之中,瓏月雙手拂簫,一聲尖刺的爆音立時吹奏而出。
只見那古陀蛇頭立時爆炸開來,僅剩半顆頭顱,廝吼不斷,觀來詭異無比。
正當此時,揚塵之中倩飛出,手中那柄細劍光芒大盛,耀眼無比,繞飛蛇身,長劍呼嘯連斬,速度之極,遠非眾人可想。
待那身形凌於空中之際,那蛇身立時化作泡影。
瓏月吃驚的望著空中那女子,雖然面容與妙音一致,但不論從衣著、髮式來看,都如同換了一個人。
雖然與妙音看來一般的年輕,但從她身上透露出的氣息來看,又多了一分韻味,這是一般年輕女子無論如何亦不例學不來的。
她究竟是誰?這想法充斥於在場每一個人的腦中。
連先前窮追猛打的游龍,此時也立在原地,吃驚地望著「妙音」。
此女眼神冰冷,看著眾人之時,顯得無比陌生。
當是時,漫天塵土之中傳出一陣蒼老的大笑聲,幾道劍氣憑空生出,驚得眾人連忙飛退。
不料仍是晚了一步,結界在那一瞬間被劈得支離破碎。
電光火石之間,瓏月僅憑神識的極速反應以簫擋之,脆響過後,那陰毒的氣勁立時入體,將她經脈震得元氣倒涌,五臟同一時間擰作一團,倒飛之時,鮮血狂噴。
尚茹更是為了保護金世勳,順勢便撲在他的身上,雖有元氣護體,卻被那劍氣無視,氣勁透體,二人同是一聲悶哼,滾出數十丈,不知生死。
花易落與諾欣雖在結界之外,竟未能幸勉,同遭劍氣所傷,岔氣不已,連退甚遠,驚恐無比地望著揚塵之中。
只見一道人影緩緩行出,面色鐵青,滿臉獰笑,那雙眼之中散發著幽綠光。
此人正是廣矢無疑,不過如今他周身的氣息如同換成了另外一個人。
威壓襲來,眾人齊身大震,頓時傷上加傷,唯半空之上那妙音冷冷望著這一切。
&不到你這婆娘竟能托世重生,當真是小看了你!」廣矢出口之時,較之先前判若兩人,這分明就不是他的聲音。
妙音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那聲音如若千年寒冰一般言道:「廣飭老兒,想不到為了你廣家的將來,竟讓你將自己的元神封在那古陀蛇劍當中,終於與那畜牲獸魂相伴,真虧你想得出來!」
廣矢口中發出那「咯咯」怪笑之聲,五官已然扭曲,叫道:「當年我藤煙仙閣小門小派,如若不有些犧牲,又怎能將我門派發揚光大?想不到今時今日,還真有人當將我元神放出,今日老夫便好好慶禍一番,在場所有人都要死!」
妙音飄然身落,衣袂飄飄,手中細劍斜朝下,緩緩朝那廣矢行去,「當年你欠下的債,今日該還了!」
眾人聞這二人的對話,早已乍舌不已。
難不成他們已不再是自己?
瓏月雙目之中儘是那不敢相信的眼神。喃喃道:「廣飭?他竟然是藤煙仙閣的開山老祖廣飭?妙音......妙玄女?」
瓏月一聲驚叫,望著妙音叫道:「你仙界八大仙子之一的七妙玄女?」
妙音稍稍一愣,瞥眼望來,冷笑一聲,言道:「凝香仙子,你別跟我說你患了失心瘋,先前沒將本仙子認出來!玉華仙子現下在何處?看你形單影支的模樣,該不是被竺之罨那花心大羅卜給拋棄了吧?」
瓏月腦中一炸,頓時憶起洞房花燭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