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做了,他也定然是有什麼逼不得已的原因。」
「可是那些污衊他與謝侯爺勾結,甚至為替太子攬權陷害薄家,為陛下所用故意拖延災情卻絕對是假的。」
「荊南的案子早已經有了結論,而薄家身後另有其人。」
「這段時間我和祁大人他們一直都在追查此事,先前在京中那人便已經動手,險些傷了祁大人他們,而這次在碼頭埋了火藥的,應該就是那人。」
莫嶺瀾望著縐隆安,一字一句道
「他們想要借著祁文府和蘇阮的死,再掀荊南舊案,而最終的目的,恐怕是借著此事劍指朝堂和陛下。」
縐隆安不是傻子,若是之前還有些不明白莫嶺瀾話中的意思,可當他說出「劍指朝堂和陛下」時,縐隆安卻是瞬間色變,「你是說,有人存了不軌之心,想要借亂謀逆?」
莫嶺瀾「是。」
縐隆安驚愕「怎麼可能……」
「太子出事了。」
莫嶺瀾見縐隆安不信,直接說道,「陛下前幾日也在京中被人行刺,雖僥倖逃脫,可太子中毒難愈,宣平侯府被人算計,謝侯爺也丟了兵權。」
「消息傳出京城是在幾日前,和子嶸他們出事幾乎就在前後腳,若說這其中沒有關聯,我是怎麼都不信的。」
莫嶺瀾沉聲說道
「你遠在荊南或許不知,之前蘇阮告御狀時,薄家和二皇子被推了出來,薄家因屯兵之事滿門抄斬,可事後我們才查出,薄家屯兵之事有異,嶂寧所謂的那些兵力都只是幌子而已。」
「無論是薄家還是二皇子,都只是別人推出來的皇子,而真正屯兵的另有其人,且他一直藏在暗處謀算著朝中,之前祁大人和謝侯爺他們一直都在追查此事。」
「這次來荊南前,他們就已經有了些線索,恐怕那些人就是怕被他們壞了謀算所以才會狗急跳牆,在碼頭上埋了火藥算計子嶸狠下殺手,又接連設局謀害太子嫁禍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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