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這個周瑞這麼說,心裏面當即就慌了,我拼命的想要掙扎,可是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我是真的害怕了,我被他們就這麼拉著,二十多分鐘以後就被他們拉到了郊區一處無人的荒地,我被一個人拖著像拖著一條死狗一樣,拖到了一邊的地上,周圍的幾個人開始抽菸,我躺在地上,覺得身體好像恢復了一些行動的能力。
這個時候那個叫做胡登攀的,好像就是知道了一樣,到了我邊上,又拿起來注射器,又往我身上不知道注射了一些什麼,瞬間的功夫,我的身體又開始麻痹了。
邊上的幾個人一邊抽菸,一邊嘮嗑,聽著他們說話的口氣,我知道他們肯定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了,說實話,我是真的害怕了。
「這次他們給多少錢?兩個腎,兩隻眼,橫豎也得給二十萬吧,操他媽的。」
「他就給十萬,多一分都不給,我操他媽的,這孫子。」
「罵了隔壁,這些器官一倒手,知道他能賺多少錢嗎,現在他媽就給咱們十萬?」
「那有什麼辦法,你別罵罵咧咧了,如果你們有別的渠道,那賣給別人好了!」
周瑞這話一說完,邊上的幾個人都沉默了,他看著邊上的人不說話了,自己鬱悶了
「行了,我心裏面也不舒服,但是沒辦法,現在整條道上,敢做這種事情的人少,他算是一個,而且和他也不是頭一次合作了,他一直這樣敲竹槓的,反正咱們也是白來的,上面的說法本來就是讓直接埋了的,咱們換點錢是點錢吧。」
邊上的另一個男子,點了點頭,然後,從兜裡面拿出來了一直注射器,把自己的袖子撩開,這個東西我知道,應該是毒品,他骨瘦如柴,眼袋凹陷,給自己注射了一隻毒品之後,一臉的十分享受的狀態。
邊上的周瑞有些厭惡的表情
「你罵了隔壁的,告訴你多少次了,少玩點,會出人命的,多少錢夠你這麼玩的。」
「瑞哥。」
邊上的這個男子突然之間笑了笑,他的手臂上面,竟是血跡,是被我剛才砍到的
「我李凱龍這一輩子就這個操行了,讓我戒我是戒不了了,讓我自殺我也沒勇氣,哪天一下抽死過去了,也就是一種解脫了。」
周瑞聽著李凱龍,嘆了口氣,很快,又把目光看向了我。
他們總共只有六個人,看起來關係都挺近的,這個叫周瑞的,應該就是他們大哥的樣子,很快,他蹲到了我的邊上,從邊上拿出來了一把匕首,他看著我,然後把匕首劃破了自己的手指,他把手指上面的血跡滴到了我的額頭。
「冤有頭債有主,做鬼以後別來找我們哥幾個,我們也是給人辦事的。」
緊跟著,他把自己的手指從自己的額頭上面點了一個血點兒,又給胡登攀幾個人點上了,看得出來,他們也都挺迷信的,我是真的想動,可是是真的動不了。
大概也就是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一輛麵包車就行駛了過來,麵包車一聽,兩個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的人就下來了,這兩個人手上拿著專業的器具,一人拎著一個醫療箱子,他們肯定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就在這兩個醫生下來的時候。
胡登攀他們幾個人就去了麵包車上面,從上面直接抬下來了一個小冰櫃,打開裡面都是冰,他們很是熟練的配合,兩個人開始脫我的衣服,瞬間就把我脫光了。
麵包車上面又拿下來了一張摺疊床,他們把我抬到了床上,邊上的幾個人在抽菸,兩個穿著白大褂的男子面無表情的就從我的邊上開始準備手術用具。
我看見了一把一把的手術刀,我額頭的汗水就不停的往下流,我是真的慌了,我看著他們的表情,就知道他們一定已經做過很多次這樣的事情了。
就在我驚慌失措,一陣子害怕的時候,我突然之間看見我面前的一個大夫,愣住了,盯著我再看,我一看他的相貌,心裏面突然之間好像看見了希望一樣,郝增賀,對,居然是郝增賀,黑市醫生,居然是他!
我心裏面別提多開心了,但是他什麼表情都沒有,短暫的詫異之後,完全就當不認識我,他放下了自己手裡面的工具,轉頭看了眼那邊的周瑞
「我去拿一下麻醉劑!」
郝增賀轉身就往自己的麵包車邊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