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提到給她信物呢,一件金項鍊什麼的信物少說也要幾千元。
考慮到這一層,吳鎮日一邊表態一邊從錢夾里掏出10張百元大團結丟在她面前。
包馥蓉接過錢,還點數一遍,然後放進那隻隨身攜帶的坤包,朝正張開大嘴,睜大眼睛出神地看著她身子的吳鎮日說,我要你付這些錢還有一個理由。
什麼理由?能滿足你的都儘量滿足你了。坐在床沿的吳鎮日把手伸過來就不太規矩了。包馥蓉推開他的手講,別這麼迫不及待。
我這個理由比較保守,還是要你交定金,擔心你和我做過之後,拍屁股走人,棄我如敝履。包馥蓉邊說邊褪去衣裳,像春天褪去筍殼的嫩筍,她的香肌玉膚就那麼撩人心魂的顯露出來。
怎麼可能呢?你是我的心肝寶貝,我哪捨得放棄你。吳鎮日色迷迷的目光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地遊走在她的胴體上,覺得她該豐腴的部位豐腴,該骨感的地方骨感,韻味無窮,溫婉可人,完全可以取代曾經折騰得他神魂顛倒的胡咪咪。
一會兒,如果說吳鎮日像色中餓狼一樣撲上去了,那麼包馥蓉卻如獵狼的環扣,牢牢地將他套住,令他欲罷不能……
做完皮肉交易後,吳鎮日和包馥蓉一起走出旅社裡,準備找一家飯館美美地舀一餐。
他們倆挽手行至好吃街口子上,被一個50歲開外的壯漢瞥見了,他不是別人,就是20年前在木棉鎮建築公司總經理吳曉峰手下做秘書的劉向南。
他早已棄職單幹,現成為城郊一所駕校的董事長,經常出入色情場所,也是城裡紅燈區的常客,自然在包馥蓉做雞的紅燈區也去過,並且在包馥蓉接客的包廂里幸福過一次,可他不感覺幸福,因為包馥蓉總是讓他用那個套子,否則就不讓碰,所以他對她有不太感冒的印象,以後也就不去她那兒了。
對她還有一個難以消磨的印象,就是包馥蓉的那張漂亮的錐子臉,還真像一把溫柔的錐子,僅「錐」過他一次,就有一種痛癢難辨的揮之不去的感覺。
這種感覺本來可以隨著時間的久遠而淡忘的,可是偏偏現在又瞥見了包馥蓉,就像一次溫故而知新的過程。
他不由得一愣怔,定睛一看,還發現新情況,怎麼吳總的公子吳鎮日和紅燈區的漂亮雞好上了?一個不需要求解的疑問就那麼懸在心裡。
好在吳鎮日不太認識他,包馥蓉除了看路,看陪伴她的吳鎮日,卻從不看,也不在意其他的一切,他們倆從劉向南身邊走過,卻沒有發現劉向南在關注他們。
這在後來就成了麻煩,吳鎮日帶包馥蓉回木棉村老家讓她拜見准公婆,是那麼的令人尷尬。
還健在的吳曉峰和龔雅文本來就對兒子有意見,吳鎮日幼時就和同村的徐琪訂了搖窩婚,怎麼不經過父母的同意,擅自在外面又找一個姑娘呢?
再加上找到這個叫包馥蓉的姑娘,外面有傳言說她是在紅燈區賣過淫的下賤貨,這……這怎麼能行?
倆老壓根兒就反對兒子找這種女人做媳婦,覺得把這種女人娶進家門,不單臉上無光,還辱門敗戶,有污宗祠家風。
read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