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進屋內,此時床上的少年正如同蝴蝶一般破繭而出。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咦,我的傷全好了!」羽晨感覺了一下,不禁喜出望外的大叫了起來。
但羽晨又有些不敢相信,便立馬盤腿坐了下來,開始試著慢慢的吸收周圍空氣中的絲絲靈氣。只見羽晨雙手抬起止於胸前,快速的結出了一道手印,隨後空氣當中的一絲絲靈力便像被磁鐵吸住了一樣,朝著盤坐在床上的羽晨不斷的飄去,鑽入了其身體之中。
「果然全都好了,哈哈,我又變成以前的那個天才嘍!」羽晨歡呼了一聲,便跳下了床,朝著門外跑去。
「……」
「父親,怎麼沒看到嫣兒,她人呢?」羽晨剛來到客廳,便發現那個天天纏在自己身邊的嫣兒居然不在,所以下意識的問道。
「嫣兒啊...她都有兩天沒來這裡了,我也沒在別的地方看見她,也不知道怎麼了。」羽晨的父親有些擔心的說道。
「兩天了!?」聞言,羽晨的心裡便不由自主的不安起來,他總覺得這事有些蹊蹺,好像跟自己那晚的昏迷有很大的聯繫。所以,羽晨和其父親說了一聲之後便不做多留,很快的就離開了。
「嫣兒,你可不能出什麼事啊!」羽晨邊走邊喃喃道。
因為心中的不安所致,還沒有到一分鐘的時間,羽晨便來到了嫣兒的屋外。看著那扇緊閉著的房門,羽晨的臉一下子便沉了下來,心不覺的提到了嗓子眼上。往常的時候,嫣兒屋子的門都是開著的,而眼前卻是恰恰相反,這就讓羽晨心中的那份不安,越發的明顯了。
牧老:(「我這也算是湊成了一對有緣人吧!」牧老在鎮靈珠中有些猥瑣的笑道)
「咚~咚~咚,嫣兒你在裡面嗎?我來找你了!」羽晨焦急的敲著門,可門的那邊卻毫無回應,安靜的有點恐怖。
「額...嫣兒,不要在鬧著玩了,我可不禁嚇的啊!」羽晨一下子就急了,大叫了一聲之後便破門而入。
進到屋子裡面,羽晨四下張望了一下,目光便陡然凝固在不遠處床上的一道倩影上面,但卻是躺著的,沒有絲毫動作。這讓羽晨又想到了那天晚上自己昏迷的事,心中猛然一凜。
「嫣兒!!!」羽晨像發瘋了一樣,身形急掠了過去。
來到床邊,羽晨便看到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嫣兒,此時她的那俏臉上慘白的如同死人一樣,根本和以前那個活潑漂亮的嫣兒沒法比。
羽晨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頓時像被五雷轟頂了一般,就這麼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呆若木雞。
不知過了多久,羽晨那空洞的眼眸開始慢慢有了聚焦……
「老師,你快出來,我知道嫣兒昏迷跟我那晚的事有關係,快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羽晨喝道,話語當中帶著怒氣。因為嫣兒便是羽晨的妹妹,如果有誰要是傷害了她,就算是拼命,羽晨也不會放過的,即便是現在他的老師牧老,也是如此!
即後,白光一閃,牧老便出現在了羽晨的對面,臉上還透著些許無奈之色。
「小子,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啊,只因這生靈化血丹那女娃子的鮮血作為藥引,如果你當時醒著的話,你覺得你的傷還有戲嗎?」牧老擺了擺手道。
「呵呵~總歸說來還是我沒有用罷了……要是早知道為此嫣兒會變成這樣,我寧願重新當回以前的廢物,也不願恢復什麼傷了!」羽晨自嘲的低下了頭,聲音中透著無限的悲憤與後悔。他的雙手緊握,指甲深深的刺入了其掌心之中,一滴滴殷紅的鮮血順手指滑落而下。
「嫣兒,都是我只顧及自己的感受了,我對不起你!也許以前的那些人說的就是對的,什麼天才...只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而已」羽晨喃喃道。
「小子,你也不用太過自責了,她雖然被抽離了一半的血液,但由於她的體質非常的特殊,所以還不至於危及生命。只要給她充足的時間休養,她是一定會恢復的」牧老看著如此模樣的羽晨,安慰著說道。
但由於羽晨似乎對牧老的話一點都沒有反應,後者也只能哎嘆了一聲。牧老只道此時的羽晨需要清靜,所以,白光一閃,回到了鎮靈珠當中,只留下了呆呆站著的羽晨。
「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