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陷入江中,最後僵硬的浮了起來,這才放心的走了。
「元帥,元帥………」
杜善大笑著走入季常的打仗之內,單膝跪在地上,抱拳道:「末將幸不辱命。」
「好。」
季常激動地拍了拍桌子,站起身。
這個時候,季禮和季節等人也是回來了。
「父帥,蜀王的糧草已經被我們燒光了。」
「這幾日內,他們只能夠餓著肚皮。」
「不止如此,馬廄的馬匹也被我們放倒了。」
「好,好,好,讓其他人密切注意蜀王等人的動向,明日,咱們佯裝進攻。」
「元帥,為何不是真正的進攻?」
杜善疑惑的問道。
季禮笑著回答,「一鼓作氣,三而衰,再而竭。」
季節點了點頭,「不錯,正是這麼個道理。仗,我們要贏,能夠將他們徹底的擊潰,而我們的人又能少些損失,便是最好。」
杜善看向坐首的季常。
「最為主要的原因,他們今夜蒙受了巨大的損失,心內的仇恨一定很大。」
杜善這回兒才有些明白了。
他心頭被仇恨占據之時,一個人能頂兩個人用。
………
「季家軍的人打來了!」
探子發現季家軍的旗子,火速回去稟報。
蜀王一臉陰沉,「在燒毀我軍的糧草,弄死了我軍的馬匹之後,他們還敢如此囂張的來,李將軍,閆將軍,你們帶著人,將季家軍的人通通給殺了。」
「是,王爺。」
李威和閆碩各領一隊人馬,飛快的沖了過去。
誰想,才跑到一半,季家軍的人卻是從江面上退了回去。
「停。」
有了昨晚吳常等人的前車之鑑,他們並不敢冒然跟上,只能夠恨恨的瞧著這些人離開。
「孬種,見了我李家軍和閆家軍就跑!」
季家軍的人恍若未聞。
李威和閆碩瞧了一會兒,讓人駐紮在此處,帶著另外的人回去稟報。
才回去一個時辰,又有斥候來報。
「將軍,季家軍的人打來了。」
「抄傢伙,走。」
照舊是還沒開打,季家軍的人就跑了。
………
這一日,季家軍來了十餘次,次次都是未打先溜。
「季家軍的人個個都是孬種,一見我們就跑。」
「就是就是。」
「下回等他們來了,咱們將他們給打得落花流水,屁股尿流。」
「好……」
夜裡,蜀王這邊的士兵吃著能夠數出碗裡有幾粒米的稀粥,便是又聽到季家軍的人來了。
…………
整整一個晚上,在滿懷希望的大戰一場,與沒出手機會,以及季家軍的膽小怯懦中,蜀王的軍隊被折磨的苦不堪言。rs